实在不然!

倪家虽在泽城有些职位,换成倪老爷子脱手,也弄不到这等药物吧?

黑子晓得藏拙,磨炼本身,且黑子的格式远比白子大,看似没有胜算,安知有一日不会一飞冲天?

他话还没说完,萧老爷子从屋内走出来,俄然开口:“让倪宏跪在兰园门口一日一夜。”

萧子骥震惊:“父亲,离叔真是夜氏一族之人?”

“子骥,倪宏在兰园外,非要见老爷子。”

“宴请他,萧家还不敷颜面,别去扰了他们。”

萧老爷子摆摆手。

萧老爷子问他们:“倪宏喂刘德春那药,能让人闪现假死之状,但是普通的药物?”

以背后之人的警戒,决不会让倪宏有机遇指证他,毫不会落下任何把柄。

萧子骥冷声道:“调拨刘德春大闹课室罪不成恕,为了一己之私,竟喂刘德春服下毒药,若非有神医开膛破肚将东西取出来,刘德春可还要命在?”

能让人呈假死之状,岂会是平常的药物?

老爷子沉吟半晌:“有些人,不必决计奉迎。子骥,你只需求晓得,从染娘为了素荷能去华兴寺以身犯险来看,她是重情重义之人,萧家以至心待之,今后必将福泽子孙后代。”

萧老爷子盯着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子,看似白子到处占了上风,步步紧逼。

“你们啊,行事不能浮于大要,要往深了看。”

“隔空取物,这毫不是医术能办到的,他必然还深韵道法。”

萧子骥他们两个,顿时恍然大悟!

但如果要引蛇出洞,揪出挑拔书院和本草堂的幕后黑手,则不宜打草惊蛇。

“是,安排在画舫上。”

不等萧子骥说完,萧老爷子打断了他,然后问:“这会儿,染娘但是喊了星儿去见他。”

萧子骥冲动道:“父亲,子骥这就叮咛下去设席,宴请这位陶滇国高人……”

“倪家管束不严,才会有倪雁儿和倪宏这类心术不正之人,不必顾及……”

“父亲,子骥受教了!”

萧子骥和萧管家有些不懂!

下棋之人若分歧,棋子的走向和结局,便不会一样。

“将他赶出梧桐书院?”

但是,书院不比别处,是授人学术之处,是寂静崇高之地,顾不得那么多私交。

萧子骥的意义是,直接将倪宏赶出梧桐书院,他前次在倪家,被倪雁儿算计,已经是念在鹏儿娘亲的份上,才没跟倪家撕破脸皮。

若为一时之愤,能够处决了倪宏。

萧子骥从老爷子阁房出来,萧管家已经在门口侯着。

他们只存眷倪宏搅事害人这件事情,却忽视了他骗刘德春服下的药丸。

萧老爷子笃定道:“身怀奇术之人,不肯显山露水,凭他为了替染娘撑腰,发挥如此神术,即使不是夜氏一族人,也是与夜氏连累颇深之人。”

倪宏差点闹出性命来,只罚跪在兰园门口一日一夜?

那么,就证明这背后,必然是有人教唆倪宏。

“慢着!”

萧管家愣了一下:“子骥,真不消顾着老爷子与倪老的友情?”

老爷子为人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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