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家的猪圈旁,庄里人和持剑的保护还在对峙着。

萧管家沉着沉着道:“你让庄子里的人且在门口等着,我换身衣裳就来。”

既如此,公孙家对萧家的热诚,该狠狠还归去才是,一解这些年来的憋屈。

那块玉佩是公孙家的家传宝贝,代价令媛。

真觉得他们糟蹋的是黄花闺女啊!

看来,是那几条漏网之鱼来了梧桐岛。

公孙昭不耐烦道:“这真是一百两银票,拿去小泽镇钱庄,就能换一百两银子。”

不言而喻。

公孙昭耐着性子好言相劝:“都说了落水时,荷包子掉水里了,身上只要银票。”

“你欺负人,这就是一张化了符的纸,欺负我不识字啊!”

萧子甘嘴角抽搐了一下,欣喜道:“无妨,他们拔出剑来威胁你们,萧家总不能不管。”

“罢了,庄子里的人手无寸铁,总不能让他们吃了亏,你下山补救一下。”

这意义嘛!

二狗子寸步相让:“要你一百两,是我狮子大开口了,我将明白二白养得白白胖胖,像闺女似的养着,你们不能白欺负了,一百两银子没有,给五两银子总成吧,你们这么多人,连五两银子也拿不出来,谁信!你们就是欺负明白二白,想认账……”

“那人好生奇特,非拦着庄里人不让来找管家做主,他的侍从还拔出剑来威胁我们。管家,我们是不是肇事了?”

明天染娘派人送药来时,说过公孙昭的船虽沉了,身边的保护丧失惨痛,但不免另有漏网之鱼。

老爷子嘴上说补救,言下之意是庄子里的人手无寸铁,不能让他们吃了亏。

“你如此纵着素荷,的确是混闹。”

门卫分开后,萧管家去了一趟兰园,老爷子有夙起的风俗,他将庄子里的事情禀报了,老爷子神采变了变。

萧管家心如明镜,从兰园出来后,坐马车出了书院,兜上萧府门口等着的庄里人,一起下山了。

不就是两端猪吗?

二狗子不断念:“我看你腰上挂的那块玉佩看起来还行,你将阿谁给我,抵了你欺负明白二白的钱银。”

甚么也不做,萧家也是皇上皇后的眼中钉。

眼看着天气亮了,毫不能将萧家的人引来。

听到这个二狗子说甚么白白胖胖,像闺女一样的养得,恨不得朝猪栏上撞去。

怒斥了萧子甘一句,老爷子转念一想,骁王府和萧家联手的事情,迟早要捅出去。

公孙昭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有一种狂了窑子没付钱银,被老鸨讨要的感受。

萧家手上握着先帝一道圣旨,像是悬在皇上头顶的一把大刀,让皇上没法卧枕安眠。

公孙昭担惊受怕了一早晨,又气又累。

公孙昭是奥妙来梧桐岛的,他本不想跟公孙昭会面,但是现在庄子里的人和他的人对上了,看来是躲不过了。

公孙昭在梧桐岛吃了个闷亏,岂会善罢干休?

他的一世贤明都毁在了梧桐岛。

他身边的人是羽林卫,此事还真有些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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