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似笑非笑看着她,朝吴大娘喊一声:“大娘,家里进贼了,去将上午捆商陆那根绳讨取来,绑了送里长家去。”

吃着仿佛是用猪肉炸的,可香了!

看着夜染的行动慢悠悠,李春花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把镰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

李春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馅死面前这个臭傻子。

“可不是华侈那些饼子,留着给月儿星儿早晨做口粮的。”

一想想李招娣家那是一千斤药草,按十五文钱一斤的代价算,能卖整整十五两银子。

“你这孩子,说甚么胡话。”

夜染唇角那抹调侃的笑意勾深了些,从背篓里抽出一把镰刀,慢悠悠晃到她脖子上。

她家吃的是杂粮饼子,哽人得很,凭甚么傻子一家能吃上白面饼子?

夜染嘲笑一声:“我娘早死了,说吧,来我家你是想干甚么?”

一下能得三两银子的引诱,让李春花忘了惊骇,打发走李招娣后,孔殷火燎的来找夜染。

没成想,驱逐她的就是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子。

想起夜染前次在湖边淤泥里揍她的狠劲,李春花吓得有些抖,悔怨不该承诺李招娣,来讲情。

她咬得正香,夜染牵着星儿月儿,一脸寒霜进了灶房。

“我赚下多少钱,跟你有干系吗?”

本觉得她是夜染的后娘,这傻子不犯含混了,也该给她几分面子。

李春花一看到锅里用白面和的南瓜饼子,都忘了来找夜染的目标,两眼放光将手伸出锅里抓了两个,大口大口啃咬起来。

她一脸笑眯眯迎上来:“外婆好久没见到星儿月儿,驰念得很紧,哎哟,一段光阴不见,这两个孩子长得水灵灵的。染娘,你挖药草赚下很多钱吧?”

她就是承诺李招娣,帮着来求个情,让夜染收下她家堆着的那些药草,事成以后,李招娣承诺给她二成的钱。

李春花一走过来,月儿吓得一声尖叫,往夜染身后挪去,星儿则扬起小拳头,一脸防备狠狠盯着她。

“如何想的月儿和星儿?是绑起来想吗?”

她和陈贵早签下左券,她夜染和陈家没有一丝干系了。

这是在咒她死啊?

她拿二成的钱,也能得三两银子。

自称外婆,亏她说得出口?

“我吃几个吧,这么好的饼子,搁到早晨要放坏了……”

按说,前次在湖边将李春花揍得躺了一个月,她该诚恳些。

李春花一口饼子卡在嗓子里,差点没噎死:“我是你娘,你如何说话的?”

如何会俄然找上门来了?

她吓得尖叫一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上你家来有事儿。”

星儿先是握紧了拳头,眼睛里的气愤挡也挡不住,急着要往灶房方向冲去。

实在前次夜染在湖边那狠劲,已经让李春花惊骇了。

月儿一听这道声音,吓得小身子颤了颤,本能的往夜染身后躲。

但一想到此次来的目标,她将内心的一腔肝火憋归去,哽着的那口饼子吞了下去。

夜染拽他一把,用眼睛安抚星儿的时候,灶房那边已经传来吴大娘不满的声音。

“大娘,家里出去野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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