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眸光黯了黯,轻啜口茶,俄然拿出一个荷包子,搁在桌面上,冲夜染道:“这个,是卖了张家那一千斤药草得来的银子,你收下。”

殷天淡淡一扬唇,语带调侃:“说好了对半分。嗯,还是你觉得,你占了便宜?”

林掌柜的模样有些叫真,夜染急得退后一步,忙摆手:“不消了,不消了,咬了一下裤腿,没咬着……”

夜染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个洞,狠狠瞪着他,将桌上那荷包子气恼的拽在手里。

混蛋?

如果消肿的结果,真如染娘说的那般好,一百文钱一罐,出得起代价的人很多。

夜染冷瞟他一眼,回绝:“不要!”

在巷子里狠恶碰撞了一下,篓子里的陶罐没碎,但粘在上边的封纸却有一罐子破了。

甚么?

林掌柜听不明白,夜染但是听懂了在暗指巷子里那事儿。

林掌柜就闹不明白,这两人说话是个甚么意义?

夜染一揭开遮挡的布,林掌柜取了一个小陶罐握在手上,靠近鼻尖闻了闻:“很清爽,内里有薄荷的味道。染娘,你这是熬的薄荷膏吗?”

拣来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夜染说得如此有掌控,他沾了一些涂抹在红肿处,公然,药膏一抹上去,清冷的感受散开来,那痒当即止住了。

林掌柜昨晚被蚊子叮了几口,手腕上肿得短长,奇痒非常。

她身上哪有伤?

敢说他是条狗?

她如果不收下银子,他要将巷子里产生的事儿捅了出来。

“真不要?”

殷天戏谑的笑意更深了,暗有所指说了一句不对劲,然后才提示一头雾水的林掌柜。

“这药膏的配方,是我娘医书手札中所留,不但止痒神速,消肿结果也好,我给两个孩子用过,不到小半个时候,那肿胀处很快能消下去。”

林掌柜拿着一罐药膏爱不解手,夜染晓得这事儿成了,忙道:“这药膏寄在本草堂卖,我收一百文钱一罐,掌柜的看可行?”

“不急着行针,你先看看她带来的药膏。”

被狗咬了?

好样的!

染娘不肯拿那银子,这是占的甚么便宜?

总不能跟林掌柜说,那狗在她额上啃了一口。

到手的银子,一个非要给,一个推委不要也罢了,公子为何要说,你占了便宜?

薄荷的确有止痒的感化,但药效没有夜染说的那般奇异。

“可行了?这回对劲了?”

说了那药草是他找人收的,搭上的车马费。

林掌柜一眼看到陶罐上那株兰草,与绣在枕上的极其类似,感慨了一句:“这罐子倒新奇。”

林掌柜急道:“咬那里了?被狗咬了要涂些药膏,我先替你看看伤。”

又唤了送茶点的小伴计来一试,也是药到痒止。

他这是在威胁她?

“这是兰草膏,薄荷只是此中一味药,内里还增加了别的药材熬制。”

夜染对本身熬制的药膏非常自傲:“掌柜的如果信不过药膏的结果,谁被蚊子叮咬了,一试便知。”

这大热天的,后院草木富强,不免不会被蚊虫叮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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