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身后回声而响,公孙夫人排闼而入:“法师,事情办得如何了?”

空尘笑得有些诡异,摸索着问:“公孙夫人是在对于林夫人,还是想将小僧拖下水去?”

“好了,空尘,你是甚么本性,只当本夫人不晓得?有些事情,说破不道破,只是让你毁她一身名节,让林御史与她离了心,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这类事情,你没少干过。”

“佛祖慈悲为怀,护佑众生,又如何舍得见怪于小僧?”

还敢欺诈她?

空尘转过身来,双手合十:“小僧替夫人做这类事情,佛祖必然会见怪于我。”

空尘念佛诵经,让周身沐浴佛光,比元宝服侍人利落多了。

至于戋戋一个林御史,他不消放在眼里。

“传闻林御史参了公孙侯府一本,夫人对于林夫人,但是为了这个?”

公孙夫人又取出一个荷包,一起搁在禅桌上:“这里是三千两,加起来是五千两,事成以后再给五千两。空尘法师,佛说人间罪过,都源于一个贪字。”

太后现在离不得他,谅公孙夫人也没有阿谁胆量敢将他拖下水。

公孙芷陪侍在她身侧,替太后夹了一筷子山珍:“母后尝尝这木耳丝,极是酥脆爽口,比宫里做的还入味些……”

太后下午坐禅后,气色充盈了很多。

先将公孙侯府的银子放他手里又何妨?

“母后自向来了护国寺礼佛,没有了宫务琐事烦心,这气色好多了,母后神采像少女般红润,芷儿方才一时看痴了。”

但这女人,特别是有权势的女人,最惊骇的就是容颜老去。

空尘唇角的笑意舒了开来:“公孙侯府家大业大,夫人给的这点香油钱,还不敷修膳佛堂的。”

“你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有太后护着你,谁敢拖你下水。”

假的到底是假的,只能用来临时解渴。

太后神采有几分不安闲:“皇后,为何如此看着哀家?”

归正,死人是留不住财帛的。

公孙芷一脸当真:“母后如果不信,我们去前边佛堂走一圈,包管有人会群情,母后和臣妾是一对姐妹。”

太后轻抚了一下脸,感受确切滑润多了,嗔公孙芷一眼:“哀家一把年纪了,你尽说些好听的乱来哀家。”

林夫人分开禅房后,空尘法师站在窗口,看着消逝在亭廊下的影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鱼儿中计了,还是一条和顺的鱼儿。

太后再护着这个俊和尚,也不敢让她的丑闻流遍都城,传到皇上耳里去。

公孙芷这话,有些大逆不道。

她如此动听的话,说到了太后内心上。

“林夫人道子温婉,不晓得公孙夫报酬何必然要毁她名节?”

公孙夫人语气里暗含威胁之意,将手上的荷包摆上禅桌:“这是二千两定金,事成以后,我会再付三千两。如此,佛祖还会见怪于你吗?”

说到一半,公孙芷举着筷子,痴痴的看着太后。

“臣妾说的都是至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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