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皇子府去刑部报的案,不是去的京兆尹,而百里大人进宫请旨,必然有九成的掌控,主子趁着元公公在时说这桩事,就是要探探他的口风。”

金广德惊道:“药材是在我们手里,想卖给谁,不想卖给谁,是我们金家说了算。”

元宝顺势将那张银票塞进袖笼里,打着哈哈道:“金家如此义薄云天,金家福分大着,娘娘在宫里更能顺风顺水……”

“活口落在京兆尹手里,侯府另有一线朝气,现在人是落在百里炎手上,他敢入宫请旨,必然手上握足了证据。”

元宝拜别时,金广德给塞了一大张银票:“依仗元公公,金家这皇商才做得顺风顺水,公公是金家的大仇人,金家无觉得报,只要这金银俗物以表情意。”

送元宝离府后,金广德朝金管家使个眼色。

金广德震惊不已:“骁王妃如何会入京来?”

“抓到了活口,阿谁刺客还没来得及吞药他杀,落在了谷管家手里,也是公孙侯府不利,上回烧药园子的事儿,早让谷管家起了警戒之心,以是这会儿才会思疑到公孙侯府头上。”

金管家持续道:“侯府毕竟在宫里有一个皇后在,刑部要去侯府拿人,已经入宫请旨了。”

两人进了书房掩上门,金广德开口:“你趁着元宝公公来禀报,是另有隐情吧?”

金管家说到这里,持续道:“家主,看来我们帮着天医堂对于本草堂那件事做错了,骁王府不脱手则已,一脱手一鸣惊人,这清楚是铁了心让公孙侯府完整毁灭。家主可还记取老爷子捎来的手札,提过幽王以礼相待阿谁女人。那女人与本草堂的神医对上了,方才元公公那意义……”

金管家急道:“现在公孙侯府的事情,不能连累上了我们金家。老爷可晓得现在都城如何传的?都说天医堂为了对于本草堂,公孙侯爷先是让我们金家和东州江家不给本草堂卖药材,堵截了药材货源,然后侯爷一把火烧了药园子,就是要堵截本草堂药材泉源,我们金家和江家都是侯府的虎伥。”

“元宝公公方才说漏嘴,便是在提示老爷啊,此事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主子会查清楚,尽快呈报给家主。”

元宝朝金广德拱了拱手:“先前出了公孙侯爷将越王府嫡次子藏进姜府,想要谗谄幽王一事,现在侯府一刻不消停,又是火烧五皇子府药园子,又是派刺客闯出来砍杀,这宫里的后位怕是不稳啊!咱家要恭喜金家主了…….”

“另有这类说法?”

“公公说那里话,娘娘在宫里能得圣宠,多亏了公公在太前面前美言。”

“话是这么说,若没有出公孙侯府犯下的事儿,这跟我们也牵涉不上,可现在本草堂因为缺药材关了医馆,这都城百姓和高门大户越传越短长了,侯府为了抢买卖滥杀无辜,手腕令人发指,我们两家就成了侯府的虎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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