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趴在阮二爷身上,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二爷,你别走嘛,今儿留下来陪着妾身。”

唐云哲起了兴趣:“如何拖这条尾巴?”

“拉拢易朝阳,算计萧五蜜斯,阮国公府如何只会出这等低劣招数来对于皇嫂。唐云哲,这会不会是个障眼法?”

“公孙侯府那边,皇后忙着在宫里争宠,除了对紫姨下毒这桩事,倒是腾不出甚么力量来作妖了。”

绿珠在他脸上轻啄了一口:“二爷说是珠儿是鸟儿变的,那就是鸟儿变的,二爷的金丝雀儿啄二爷一口。”

在绿珠这儿,就是风花雪月,聊聊诗词文章、花草虫鸟。

绿珠一张巧嘴儿,尽说些好听的话,一口一个二爷叫得比蜜还甜,比家里那几个一天碎碎念叨,没事儿闹腾一回的妻妾好多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珠儿一天不见二爷,度日如年,二爷留下来嘛。”

阮国公府阮二爷因是庶出的,到处为他的兄长做了烘托,自小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性子,厥后也想开了。

借着车厢内昏黄的烛火,两人四目相对,唐云哲的眸眼亮了。

在那老太太跟前献殷勤服侍的活儿,自有他媳妇儿来办,阮二爷迩来溜鸟养花儿,碰到了一个知音。

那天老太太被气倒了后,他日子倒是清闲安闲了好多。

龙胤幽像是做了甚么定夺,笑得深沉莫测:“唐云哲,你说阮国公府现在老太太瘫痪在床,阮国公又忙着在背后谋算,另有没有人管阮二爷?”

“我们这几天盯着阮国公府,国公府不是有个喜好逗鸟养花的阮二爷吗?”

阮二爷满足的掐了一把她水嫩的小脸:“是鸟儿变的吧,这么黏人?”

唐云哲一语点破:“太后竟是阮公府的私生女,王妃入宫摸索了,皇上身边阿谁灰衣仆人不在,阮国公府是埋没在皇上身后的权势,毫不会放着这大好的机遇不折腾,题目的关头就在阮国公府。”

干脆少一份野心,该吃吃,该喝喝,靠着国公府这棵大树好乘凉。

那就是东街巷的绿珠女人,绿珠女人爱花,与他这个阮国公府二爷一拍即合。

这一辈子嘛,不能在宦途上有所建立,他就吃喝玩乐,也不枉来大家间走一遭。

“不了,皇嫂现在为皇兄的事情悬着心,这等小事,有你和本王在,必然能措置安妥了。”

“此事要不要跟王妃说一声?”

他一个庶出的,别说斗不太宗子,阮老太太还是个短长的,再如何蹦哒,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人家娇滴滴的女人跟他就教如何伺弄花儿,这伺弄伺弄就伺弄到了床榻上。

没人会跟他说,要他长进些,别扳连后代也在国公府抬不开端来,也没有人会说,谁谁谁给了二房白眼,哪房有老太太赏的缎子,偏二房受了萧瑟。

龙胤幽面前一亮:“是了,阮国公府不暴露狐狸尾巴,本王和你能主动反击,将国公府的狐狸尾巴给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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