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敛下眸子里那抹算计的精芒,倚在窗口,等着看一出好戏。

金泰先是一脸感激,接着点头回绝:“文兄一片美意,舍弟心领了,只是美人儿向来傲气,她又故意上人。算了,都雅的花儿赏赏也罢,还是不要毒手摧花了。”

文公子拍了拍金泰的肩:“既然美人傲气,我亲身下去将人给金兄请上来。”

那女子听了他的话,娇笑出声:“敢问公子,雅间高处喝香茗有何分歧?”

姓文的但是平阳侯府庶子,骁王妃入宫了,没有她在,再短长的技艺也是一条野狗。

“多谢文兄!”

文公子暗想着是个上道的,循循诱之:“女人跟本公子走,天然能看到高处风景旖旎!”

骁王在北疆那场泥石流中下落不明,骁王妃再能蹦跶,身后也没有了依仗。

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痴人!

“哪有女人说自个丑恶的?”

那女子笑得更娇媚了,俄然之间将毡帽上的面纱扯下来:“公子现在还感觉,小女现在的风韵,要与公子一起攀登高处看旖旎风景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女人如此风韵,屈居低处岂不委曲?”

她一开口,语声娇柔委宛,让人听了骨头酥上三分。

金泰一脸难堪:“文兄,家父叮咛过……”

面前是一个拉拢金家的机遇,不将金泰看中的女人送到他面前,如何达成目标?

清算她身边的一条狗,让骁王妃战役阳侯府对上,想来非常风趣呢!

他全然没将阿满放在眼里,目光凝在了戴毡帽女子那只端茶的手上,那只手白嫩如藕节,滑如凝脂。

他到底是多不长眼,才会生出这类心机来?

文公子行近一步,闻到她身上披收回的暗香,更是心神摇摆:“女人如此风韵,如何屈居大堂下,不如移驾雅间高处喝杯香茗?”

“是吗?”

文公子轻浮的开口:“这么热的天,女人戴着毡帽做甚么?”

文公子听得心神一漾,光听着这声音就能让人酥软的,不晓得揭了面纱是如何冷傲?

不管是她,还是她家公子,都不是这类杂碎能惹得起的。

见坐在劈面的主子没有动,那女子嗤笑了一声:“公子,小女丑恶,不能见人,才以毡帽头纱遮面。”

清算不了骁王妃,莫非还清算不了她身边一条狗吗?

文公子下了楼,一步一步朝大堂角落那桌走去。

文公子微眯了一下眼,含笑一声:“不忍见鲜花插在牛粪上,金兄真是怜香惜玉之人,实不相瞒,这茶馆是我家的财产,金兄喜好哪个美人儿,是美人儿的福分,我派人请上楼就是。”

金泰公然是风月场上的妙手,一只手都雅成如许,面纱下的脸不晓得如何绝色?

那女子还觉得这个公子哥儿是路过他们这桌,见他停下来跟她搭话,她面纱下的那双眼睛里,尽是鄙夷和不屑。

之前金泰这个国舅爷不消放在眼里,现在的金家,倒值得汲引几分。

他话没有说完,文公子已经出了雅间门,去大堂请人了。

“能被金兄赏识的花朵儿,再傲气,也得哈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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