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板子就挨板子,你们太没有知己了,我都听到了,你们偷偷筹议要少夫人做妾,再替易大人重新找个少夫人。少夫人对你们多好,常日里都是她在使银子,你们如何能这么没知己?”

桂香一耍起横来,死脑筋一个,拦着南嬷嬷不让走:“少夫人是好人,你们这么对她,我还非要管了。”

她帮不上染娘的忙不说,还拖了染娘后腿。

阮家秘闻丰富,如果能将阮家嫡蜜斯娶返来,易家一辈子吃穿不愁。

萧素荷抱着膝盖倚在柴堆上,自嘲的笑了。

本身都做了甚么?

以是,她下定了决计,完整与易家做个了断。

北疆雄师即将班师回朝,骁王还下落不明,染娘又被逼入宫,她的处境如此艰巨,却还要到处想着她。

这个时候,染娘自个雪上加霜,是最难过的时候,还要到处看顾她。

这丫头力大如牛,来横的她是比不过,被缠住了前头老太太跟前要人服侍,再说要在将来新夫人面前露个脸不是,今后也好得了重用。

“桂香,前边来了朱紫,老太太那边等着我服侍,我如果担搁了,你也要跟着挨一顿板子。”

看着桂香傻愣傻愣的,没想到她被关押进了柴房,她倒还会念着她的好,替她抱不平。

这世上,哪会有这么快意之事?

易老太太看这些日子以来,她的银子像是使不完,猜想她家底丰富,还想着让易朝阳享齐人之福,既能得了阮家嫡蜜斯的嫁奁,又能将她的家底握在手上。

南嬷嬷与桂香推掇了几把,力量没她大,不由得恼了。

这个洒扫丫环叫桂香,脑筋里少根筋,说话不过脑筋,以是易老太太才安排她做粗使洒扫的活计。

易家处所小,柴房隔壁是一处茅房,她的思路被芧房外边说话的声音打断了。

萧素荷倒感觉她性子纯真,有甚么好吃的会赏了她。

“你这个傻子!”

这声音听着很熟谙,一个是易老太太身边的婆子,一个是做洒扫粗使活的丫环。

只是,她至心的支出,换不来易老太太动容,反而换来了如许一个了局,为了与阮国公府攀亲,将她这个端庄的娘子关起来,等阮家嫡蜜斯进门,她就成了妾室。

“南嬷嬷,阿谁,老太太寿宴,就这么将少夫人关起来啊?你们也不给送些吃的来,一会儿开宴了,前堂大吃大喝,少夫人连个干馒头也啃不着。”

南嬷嬷看着撒泼的桂香,又跟她扯不清楚,一阵头疼。

嫁与易朝阳这段日子,她到处忍气吞声,也不全然是性子脆弱,而是易朝阳是个至孝之人,她既然嫁了他,便要一心奉养老太太。

南嬷嬷被桂香拦住,一脸不耐烦:“你一个粗使丫头,好好洒扫就是了,别的事儿不是你管得了的。”

好笑易老太太目光短浅!

桂香一耍起横来,豁出去了:“我不管,你快点将少夫人放出来,去前边吃好吃的,凭甚么别的女人吃肉,少夫人连热馒头也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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