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烙印,就是做一个男人该对一个女人做的事情。”

阿满看向姚青:“本宫这些日子离她近了些,却像隔着一层甚么。依你之见,本宫该如何做?”

阿满说着说着,似有所悟!

“大漠驯鹰时,会给鹰筹办活物,让它猎取。”

幼不老练?

因为,固然这些日子,他甚么都顺着她,但她的笑意还是带着疏离,他走不进她内心。

要不然萧老和寄父迟早要被这二货气得翘辫子。

“姚青,本宫是不是太宠染儿了?”

幸亏登上凌云国帝位的是行事慎重的龙胤柏,而不是面前的二货。

阿满问:“如何打上烙印?”

她一气之下狠狠踹他一脚:“滚!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

他另有脸怕阿满撬他皇兄墙角,搞了一出寻死觅活的把戏?

姚青夺目的眸子闪了闪:“殿下觉得,若猎物多了,那鹰可会听话?”

不过是为了媚谄夜氏,才会如此宠溺于她。

龙胤幽另有脸振振有词?

本来太子殿下心如明镜,甚么都晓得。

跳湖差点灭顶的龙胤幽,被抬到夜染的营帐内后,落日落下了远处的山峦。

满天的霞光映在乌水湖内,水天相映,喧闹的乌水湖美如瑶池。

姚青趁机道:“夜氏是一头桀骜难驯的鹰,太子殿下若给的猎物太多,她获得太轻易,便没法制住她的野性。若给的猎物有标准,让她饿极了再获得,那环境又不一样了。”

从前次大漠精锐落败后,他们主仆离了心,夜氏的小把戏,姚青就是想拆穿,也怕太子殿下听不出来。

阿满站在乌水湖边,不晓得在想甚么。

姚青跟在他身后:“太子殿下……”

天不天真?

趁着这个机遇,姚青进言:“殿下心悦夜氏,纵着她没错。但这纵,也要有标准。对待女人,该像驯鹰一样。”

“不会,草地上的猎物太多,雄鹰不会被驯鹰人节制,鹰饿到了极致,能从驯鹰人那边获得猎物,一开端会警戒,每次饿极了获得猎物,长此以往才气制住鹰的野性,让鹰被驯养。”

这个说法,阿满有些认同。

夜染是一头桀骜难驯的鹰?

对待女人,该像驯鹰?

阿满扭过身来:“说来听听!”

姚青给阿满出主张:“驯鹰,天然是要顺服她的野性。太子殿下无妨想想,驯鹰人是如何对待不听话的鹰……完整顺服了她的野性,在她身上打上烙印,这头鹰今后就是殿下的。”

阿满看着乌水湖里倒映的满天霞光:“本宫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不晓得要如何才气让她欢乐?她说要赏风景,本宫不吝晚回大漠,也要陪着她看乌国的奇山秀水;她说要照顾中毒的幽王,本宫便允了。本宫太纵着她了,连幽王也晓得,他是本宫挟持染儿去大漠的筹马,不识水性要往这乌水湖里跳,以此来勒迫本宫让他留在她皇嫂身边。”

夜染不晓得如何表达他的愤怒,想跟他解释,但这是在大漠营帐,姚青的眼线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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