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掌柜被挑了那么多错处,夜染说不惩罚他,他正感激着,不顾允管事眼皮子直跳,忙上前解释。

莫非还等着他的人将假帐本取来不成?

他想拦着,但青芽一身巧劲,只悄悄一撞,不晓得撞了他那里,他感受身上再也使不着力量。

含笑也数完了,将账目推过来:“奴婢这儿是十二处,也请庄掌柜过目。”

庄掌柜对本身医馆的账目非常经心,觉得不会出错,但看完每一处朱笔勾出的处所,一脸佩服。

允管事更是感受大事不妙了!

真是死光临头还臭鸭子嘴硬。

青芽还美意的扶他一把:“允管事真是弱不由风,可得站稳了,本来青芽不晓得这帐本搁在哪儿,允管事老往这边挡,我就开这个柜子的锁吧!”

允管事含混道:“少谷主,那要等我的人回家将锁匙取了来再细看帐本,你看,各个医馆的事情那么多,都要我操心,这腊梅的代价一时记不住。”

“奴婢不喜好甚么脂粉香油的,寄身边几个姐妹的福,传闻本年风调雨顺,云家的脂粉和香油比往年便宜了。”

“南街医馆出诊的次数多,半年二十几处错,也还在道理当中,当不得要惩罚,今后庄掌柜再细心些便是。”

夜染面色安静,将目光移到了允管事身上:“允管事,这药方剂里用了腊梅,腊梅的药价多少啊?”

夜染挑了出错的帐本在手上翻了翻,指着一处用朱笔勾出的处所:“不过这里倒是奇特了,这方剂的药价都是些便宜药材,仿佛不对啊,有些偏贵了。”

夜染问身边最高挑结实的阿谁丫环:“夕照,你来讲说,本年云绮阁的脂粉香油是甚么代价?”

“这个方剂用了干花,干花是从云家采购的,这干花入药的代价一贵,这药方剂就比别的药方贵了一倍。”

允管事稳住心神:“这干花入药,跟脂粉和香油不一样,是不是跟往年一个样,取了锁匙看帐本就晓得了。”

或许只是偶合罢了!

夕照一说完,夜染唇角蓄着笑看向允管事:“你看,连我身边不消脂粉香油的丫环都晓得,云家的脂粉和香油本年便宜了。允管事,干花的采购是你经手的吧,为何干花入药这么贵?本年的干花代价,跟往年一样吗?”

夜染嘲笑一声:“允管事身边的人去了那么久,想来一时半会回不来。何必那么费事?我身边的丫头青芽没甚么本领,刚好她懂些端木家的奇门遁甲之术,开锁这类小事手到擒来,允管事不消客气。”

她是如何那么快看出干花不对劲?

“是小的不敷细心,竟出了这么多单错处,请少谷主惩罚。”

青芽翻开了柜子,允管事还在光荣,幸亏设了暗格。

这臭丫头筹办全面啊!

这死丫头,如何会查到干药上边?

“你记不住没干系。”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乱。

夜染连续串的发问,让允管事认识到,这臭丫头真是冲着他来的。

不管如何,他不能先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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