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玉泉宫那桩事情,父皇对二皇兄和姬家起疑,淑妃寿辰那天连皇祖母的面子也不给,二皇子府再难翻身了。”

乃至因为她的存在,将对夜染的那点心机都看淡了。

“三皇子这说的是甚么话,奴婢是三皇子的人,这些不是奴婢该做的吗?”

这些天去明玉殿那边服侍完父皇返来,他都会拉着顾流云说会儿话。

夏侯渊闷声闷气道:“只是现在朝堂的风向变了,二皇子府那些人卷土重来,在背后做了很多小行动。”

听到夏侯渊这么说,她很惊奇:“二皇子府坏了淑妃娘娘寿辰,帝君不是罚他和二皇子妃禁足了?”

顾流云端着一盏热腾腾的汤出去,见夏侯渊拿笔在纸上写着甚么,她将汤盅搁到桌上。

顾流云一时不晓得如何说安抚的话,一副疼惜的神采,将夏侯渊抱得更紧了。

夏侯渊气闷:“二皇兄舍得他的皇子妃,父皇对二皇子府又松动了很多,然后此次钦天监测出有大雪灾到临,之前二皇兄为筹集北边牧场物质用强一事,反倒成了一桩功德,现在大家都夸二皇兄深谋远虑。

顾流云悄悄将下颚抵在他头上,抱着他的头轻喃失声:“但是明玉殿的政事太多了,让三皇子太累?”

那么多参奏京兆府尹宋彬滥用私权、逼死人犯的折子,让夏侯渊头疼不已。

顾流云本来是端木家替他找来对于云墨的,淑妃寿辰那次没将她推出去,她对玉泉宫产生的事情多少清楚。

在一旁柔声问:“可用过膳了?这段光阴三皇子辛苦,这是奴婢亲身煲的汤,在小灶房用炉火煨着的,还热腾腾的。”

服侍他的公公瞧见三皇子神采不好,忙叫了顾流云进房服侍。

夏侯渊自嘲的嘲笑一声:“本皇子到底算错了,二皇兄自幼在深宫长大,干系盘根错节,二皇子府又哪那么轻易倒了?”

前次淑妃寿辰一事,夏侯渊得了帝君重用后,脾气脾气愈发暴躁了。

他从明玉殿帮着帝君打理完政事,回到重华宫时,已是一身怠倦。

“父皇从前次淑妃寿辰,在玉泉宫染了风寒,龙体不佳,也好些日子没去钟粹宫给皇祖母存候了。但到底因为皇祖母染了沉疴一病不起,还是去了钟粹宫几次。也不晓得皇祖母提了甚么要求,总之,传闻二皇兄在府里建了一处佛堂,让二皇子妃埋头礼佛,很快又从姬家娶了一门平妻进门,且二皇兄的这个平妃,还是二皇子妃的mm。”

“你的手是弹琵琶的,如何能委曲你为我洗手做羹汤?”

顾流云是夏侯渊的解语花,自从尝了她的滋味后,他很快堕入了和顺乡。

“父皇让我去明玉殿服侍,这是正视我的意义,这倒没甚么。”

夏侯渊叹一口气,将顾流云圈进怀里坐下来,悄悄揉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将头埋在她颈间:“流云,本皇子现在焦头烂额,也只要你对我好,到处照顾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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