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教子无方啊!”

仅仅是顿了一下步子,夏侯捷又对玄诚道长道:“有劳道长扶朕进明玉殿!”

而大皇子不但安然无恙,听帝君的意义是,本日祭奠还已经替大皇子正名了?

成果,帝君好好的站在她面前,看着不像是沉痾快死的模样。

“你这么急着找死,朕让你来死个明白。”

夏侯捷扭过身来,看着端木婉,眸子里掠过一抹森冷的寒意,然后一步一步逼近她。

她见国师一事,帝君晓得了?

她哭诉时,帝君顿了一下步子,明显是将她说的话给听出来了。

夏侯捷讽刺的嘲笑:“德妃操纵旧情拉拢国师,欲置大皇子于死地,此事朕再清楚不过。朕死而复活,还能主持神庙祭奠,替大皇子正名,德妃很绝望吧?”

哪怕她只服侍过帝君几次,但帝君向来是暖和的。

德妃情急之下,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帝君如果不肯听臣妾一言,臣妾就用死来证明妾身和渊儿的明净!”

在端木婉的簪子快刺破颈脖子那一刻,夏侯捷一挥手,谷公公领着玄诚道长入了明玉殿,陈统领也带着宫卫远远避了开来。

“既然德妃你不想活了,朕本日便成全你........”

端木婉声泪涟涟低泣失声:“是臣妾错了,当年为了保住渊儿,不得已将他送出了宫。他这么多年,没有养在臣妾身侧,很多事情,臣妾没法儿亲身教诲他,才会让渊儿他一叶障目,认个死理儿。在药王谷学医时,他与他师妹豪情甚密,便钻到牛角尖里出不来,内心眼里都是她师妹。他也是不晓得,夜家主是大皇子妃,才会犯下这等错误。帝君要怪就怪臣妾教诲无方吧,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

夏侯捷一步一步逼近,端木婉触上他眸子里的寒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德妃看着夏侯捷一脚又要踏入明玉殿中,不由得急了。

玄诚扶着他将近踏进明玉殿中,听到德妃声泪泣诉,夏侯捷不由得顿了一下步子。

如许冒着寒意,眸子里蓄满杀气的帝君,端木婉还是第一次见,被这类眼神盯着,她身子颤得短长,手上握着的簪子掉到了地上。

夏侯捷被玄诚扶着,登上了明玉殿的石阶,连看也没看到廊下的德妃一眼。

渊儿亲身替帝君号过脉的,确认他的身材已经到了油枯灯尽的境地,他们这才策划了围困归芸居,好用大皇子妃逼出背后的大皇子,完整除了后患。

夏侯捷将那根簪子拣起来,抵在端木婉颈上:“当年朕承诺皇后,让你能在这深宫中安身立命,朕这么多年也做到了。朕此生负了皇后,哪怕夏侯渊阿谁孝子兄弟相残,犯下大滔天大罪,朕念在当初对皇后的承诺,筹算恕你一条贱命。皇后生性纯良,到处顾念着你,你却不知改过,撺掇夏侯渊谋逆,还想在朕面前废弛大皇子妃的名声,想帮着孽子夏侯渊脱罪。”

说着,就将簪子对准颈上。

端木婉面如死灰:“帝君......”

如果错过了这个机遇,她和渊儿就真的再也没法儿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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