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阵琴音,夜染眸色略冷:“看来不是帝君没空见本妃和皇孙,是有人不想本妃和皇孙面见帝君,既然如此,本妃今儿就在御书房门口跪着,跪到帝君愿定见本妃和皇孙的时候。”

顾流云气急,再次委曲的看向夏侯捷:“帝君,流云......”

谷公公禀报:“大皇子妃带着皇孙来了,在御书房外等着。”

谷公公摇了点头:“帝君说忙着批折子,天寒地冻的,让大皇子妃和皇孙回明玉殿去......”

顾流云盈着泪水才倚进夏侯捷怀里,这时候谷公公又出去了。

“咱家没有阿谁意义。”

他和灵儿的性子都太傲了些,如果灵儿有几分小女人的心性,或许他们之间的曲解和心结不会那么多,她就算分开了皇宫,也能晓得他当年那么做是为了他们母子,是有不得已的苦处。

夏侯捷将手上的折子重重砸在桌上:“就说朕忙着批折子,谁也不见!”

夜染迎上去:“公公!”

夏侯捷只得松开顾流云,面露不悦之色:“朕的话,你听不懂了?”

灵儿甚么都好,就是向来不跟她撒娇。

夏侯捷冷睨谷公公一眼:“朕这边不消你服侍了,出去吧!”

说完,牵着星儿,跪倒在御书房门口。

美人垂泪,让夏侯捷顿时大怒:“一个一个敢违逆朕,谁给他们的胆量?你替朕操琴,让他们好好跪着。”

“不起来!”

眼看着,帝君要召见大皇子妃和皇孙,被顾流云这么一搅和就黄了,谷公公只得看一眼顾流云,仓促出了御书房。

顾流云敛着眸子里含上的水雾:“帝君,奴婢要避一避吗?”

谷公公急了,抬高声音劝她:“大皇子妃,帝君最恨人威胁他,快起来,这千万使不得。”

“大皇子妃带着小皇孙来,是不是因为夜大夫?”

他话音式微,御书房内传来一阵琴音。

星儿果断的跪在夜染身侧,一脸怒容:“有人利诱皇爷爷,想着没有药王谷在,没人替皇爷爷调度身子,如此用心叵测,实在令民气寒。身为皇孙,毫不会让别有用心之人的奸计得逞了。”

“不消!”

说完,谷公公抢下顾流云手上捻着的蜜饯,一下塞进嘴里。

谷公公还想提顾流云的事儿,但是触上帝君的冷眼,只得临时先退出去。

夏侯捷见她眸子里盈满泪水,面前浮过一道灵俏的影子。

“帝君,皇孙是在说奴婢吗?奴婢出身寒微,薄柳之姿,如何能在帝君身侧服侍着?帝君还是放奴婢回重华宫去吧!”

谷公公沉下脸:“咱家是贴身服侍帝君的主子,替帝君试毒验药,是咱家的本分。流云女人这么急,莫非是心虚了不成?”

顾流云委曲的神采更甚了:“谷公公这是思疑奴婢在蜜饯里下毒了?”

星儿气愤的声音,传进了书房,在操琴的顾流云手一颤,眸子里含着水雾看向夏侯捷。

本来,听谷公公说夜染带着星儿来了,夏侯捷眸色一亮,一听顾流云提到是为了夜离而来,神采顿时沉下去。

顾流云肩膀有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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