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毒妇……”

殷浪一掉进粪坑里,一股扑天烂臭袭来。

有了这桩事,不管是殷家还是冯家,都会息事宁人,最后秀儿只要给他做妾的份。

最讨厌这类欺负女人的渣渣!

殷浪鉴定,明天是她家的进屋宴,外头客人多,才敢对秀儿肆无顾忌。

“拯救,救……”

“染娘……”

另有一堆的蛆拱来拱去,往他身上爬,更惨的是,他被夜染封了穴位,身上酸软有力,只能颠仆在粪坑里,眼睁睁看着那蛆往他嘴里、鼻孔里爬。

这粪坑是个新坑,内里的粪水很浅,压根浸不死人。

这毕竟是夜染家的新屋子,她可不想闹出性命,只筹算替秀儿和小冯氏整治整治这类渣男。

如果殷浪真跌进茅坑里,那才解恨。

秀儿衣衫不整,将人引来不免会让人起疑。

因为一嚷嚷出去,就算他没有到手。

看清楚殷浪从地上爬起来,拣了半截砖头要砸夜染,秀儿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猛的将她推到一边,冲畴昔在殷浪腿上伤了一口。

还敢拿砖头砸她?

殷浪想大喊,无法被夜染封了穴位,浑身酸麻,连嗓子里收回的声音也是有气有力。

她在殷浪身上扎的麻穴很将近见效,听到殷浪绝望喊拯救的声音,夜染将秀儿往药房那边推。

夜染也不跟他客气,趁着方才针刺过,他身上的酸麻还没有见效,和秀儿两人交汇一个眼神,一起拖着他挪近粪坑边,然后再重重一脚给踹了下去……

殷浪有气有力道:“你敢打我?我们殷家不会放过你。”

夜染连续扇了他十几个耳光,总算解气了。

夜染趁着他抵挡的机遇,刷刷刷在他身上扎了他几处穴位,让他浑身酸麻,临时不能转动。

然后,她绕到茅房门口,比殷浪更大声的喊起来:“来人啊,拯救啊,拯救啊,有人掉进茅坑里了……”

夜染似笑非笑:“秀儿,你说这喝醉酒的人,跌进茅坑里,会不会淹死了?”

好啊!

这下,殷浪没砸到夜染,却砸伤了秀儿的手臂。

“秀儿,我打了他吗?是他本身喝醉了酒,跌得这鼻青脸肿的,还怨上我了。”

起码等蜜斯的叔叔从州府返来前,殷浪怕是不会再来胶葛蜜斯,只要她们不回殷家去,他就没有机遇对本身脱手。

殷浪要用手来掰夜染的脚,她一根银针往他手上扎去,这时候秀儿不顾手上疼,不要命的扑过来,拿脚狠狠踹他。

坏的也是秀儿的名声!

“快去换身衣裳。”

秀儿眼睛一亮,看一眼屋子旁的粪坑:“喝醉酒跌进茅坑里的人可很多,邻村就有一个,说是救上来的时候,身上爬了好多蛆呢!”

夜染内心的肝火翻滚到极致,飞起一脚,踩在他胸口。

秀儿终究从恶梦中缓过神来,哇的一声趴在夜染身上哭了。

但他也没占到便宜,脚下不稳,啷呛着倒在地上。

没想到这个贱女人那么短长?

他孤负了小冯氏不敷,还想糟蹋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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