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贵足踏豪门,不知所谓何事?染娘忙着锄地,大人如果要耍猴,还请换个处所。”

等夜染嫁进萧家,今后还要靠着她,维系与萧家的干系。

肩舆里的沈辰不耐烦了,重重咳一声:“尔等刁民,敢扰了本大人办案,将你们抓去县衙大牢!”

夜染举着锄头,喊愣住的大娥:“大娥,快别瞧猴戏了,我们快锄地,要赶在播种前,将这十亩地全锄了,迟误不得。”

周芸竹火了:“明显是那些人上门肇事,还偷萧家的聘礼,被萧家的人绑在马车后拖着走。”

县令姑父上门,夜染还如此目中无人。

透过帘隙,看秀水村村民退到了药庄外,没有围上来,沈辰这才翻开帘子,让郑捕头扶着他从肩舆里出来。

“大娘别怕,怕是哪儿跑来的神经病。”

公然是傻子,萧家是甚么人家,她竟然不嫁。

“你们胡说甚么?”

巴不得官差又来抓夜染。

周芸竹是担忧夜染,不敢分开,而张氏一族那几个妇人,纯粹是看热烈,见不得人好。

听到肩舆外越说越刺耳,沈辰隔着轿帘重重咳了一声。

沈辰在肩舆里听到这个说法,气得胸口一紧。

就是萧老爷子和冯大人登门,也没有给她摆过这类谱。

不过是一个芝麻大的县令,还摆足了架子,真是好笑。

因为隔着一层帘子,沈辰的身份非常奥秘。

萧家九辆马车来下聘,多么风景?

郑捕头如何赶人,都赶不走。

秀水村的人一传闻要进大牢,公然都怕了,都退到药庄门口,但倒是不肯拜别,探着脑袋隔着一扇门往里探。

夜染搁下锄子,叉着腰:“大人身为泽城县令,莫非不晓得,民以食为天,迟误了春耕播地,民女一家如何糊口度日?”

瞧猴戏?

沈辰真是病得不轻。

听郑捕头说大人办案,肩舆里的人又自称本大人,想起夜染被抓去泽城大牢的事情,吴大娘有些慌了。

没事儿来秀水村逞甚么威风?

“染儿,你姑父上门来了,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李招娣呸了一口:“说不定是获咎了萧家,才让官差来拿人……”

要她亲身相迎,配吗?

他忍了!

这回没有萧家帮着她,阿谁殷公子也丢下她回州府去了,看她如何办。

在一旁看热烈不嫌事大,围着郑捕头问:“染娘又犯了甚么事?是又打了人你们上门来拿人吧?”

张氏一族妇人,是恨透了夜染的。

“哎哟,芸竹,跟别她好,就甚么都偏帮着她。说得不好听一点,拒了萧家的婚事威风甚么。”

这秀水村,最热烈的就是夜染家了。

一个县令,好了不起啊!

敢拒了萧家的婚事?

他也忍了!

她拉了拉夜染的衣袖,有些严峻:“染娘,会不会是来找费事的?”

“必然是,上回鱼头村的人被阿谁大娥打惨了!”

这下好了,祸事上门了吧?

郑捕头拿着大刀赶人了:“好了,大人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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