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内里有渍渍声,李春花气得七窍生烟。

陈贵固然干瘪干瘪,大早晨也不嫌累,还摸黑几次到柴房,狠着劲儿在她身上锄地。

陈长金家那窗户是纸糊的,李春花被肝火冲晕了脑筋,一时气不过,也顾不上怕陈贵,从窗下猫着身子蹲起来,特长在窗框上戳了个洞。

陈贵这个王八蛋?

李春花忙拉开柴房,轻手重脚追了出去。

陈贵一把搂住陈长金家的阿谁骚娘们,在她颈脖子里乱钻:“你猜猜,银子藏哪儿了?”

“不管你儿子了?”

然后,李春花眼睁睁看到,阿谁骚娘们将手探进陈贵衣裳里,一阵乱摸。

甚么?

“水莲儿,你别躲,我明儿就将阿谁臭婆娘赶回李家村去。”

瞧那身形,不是陈贵阿谁死鬼是谁?

一起追到陈金水家屋外,公然见那破屋子里还亮着灯,那道黑影一下闪了出来。

阿谁水莲儿扯了他的衫子,往床榻上滚:“你将我娶回家去,我每天让你做神仙。”

还真让夜染说中了,陈贵真摸黑了出门,怕是找陈金水家阿谁骚娘们去了。

倒是没有将门掩上,留了一条缝。

“水莲,这归去镇上,问我妹要了三两银子。”

“你都休了,还养在家里吃白食做甚么?”

李春花摸黑蹲在窗下,听到屋子里门栓落锁的声音,然后是陈贵猴急的声音。

一看清楚内里,气得的确快冒烟了!

看陈贵催促陈宝儿去睡,李春花脸上的猜疑之色更重了,清算碗筷去灶房洗了后,摸黑回到柴房躺下。

陈贵喘气喘得短长:“水莲心肝儿,李春花那种臭婆娘,连你的一根脚指头也比不上。她身上粗的跟块树皮似的,哪有你水嫩。如果没有跟你好过,我一辈子都不晓得,女人是这类滋味,欢愉得像神仙……”

阿谁骚娘们死了相公,如果真跟陈贵成事了,只怕会将她赶出去,到时候她家宝儿,有了后娘要刻苦了。

好啊!

这些天,陈贵硬是一次也没摸黑来过。

“我的心肝儿,你真是绝情的很,我将攒给宝儿结婚的几十两银子,全给了你,哪有吃过白食?”

“水莲儿肝儿,我来了!”

建青砖大宅都够了,还能帮宝儿说一门好婚事。

“哎呀,你真坏!”

她几次困得睁不开眼睛,硬是狠掐自个的大腿,保持复苏。

陈长金家的阿谁,嗲声嗲气:“陈贵,你这回如果还吃白食儿,我可不依。”

“宝儿哪比得上你,你今后给我生个儿子,必然比宝儿聪明……”

趴在屋外坡下瞧热烈的人,探出脑袋来,看到两个黑影掠过,心想着染娘真是神了,今晚公然有好戏看。

李家村容不下她,她哥嫂将她往外走,她现在是被休了,赖返来陈家。

那但是几十两银子啊!

不晓得等了多久,内里夜深人静,这时候灶房那边,传来门栓落下的声音,她透过门缝一看,一争光影走出了屋外。

真将从陈柳儿那边抠来给宝儿娶媳妇的银子,给了陈长金的阿谁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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