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真的是属于梁庄花茶的独门秘技,旁人想学也学不去,只能与向天歌合作了。

“你他妈谁呀?”钱经理拧着眉毛看着向天歌。

全部一地痞!

何况,向天歌的梁庄茶坊是为了给村民缔造好处的,一旦和连紫芽合作,他就底子不需求那些劳动力了,他只要一小我一口锅便能够了。

连家茶坊出产的花茶,拿到他手里加工,就是梁庄花茶,底子不需求那么费事。

要知连家茶坊的产量是他十倍不足。

“钱经理,让您久等了。”借主上门,连紫芽卑躬屈膝地上前跟一其中年瘦子握手。

“为甚么?”连紫芽有些不懂,“有钱莫非不挣吗?”

“你晓得的,行长是我姐夫,只要我说一句话,你这存款就算再拖半年,也没有甚么题目。但是有个前提,我和我老婆方才仳离,比来夜里只要一小我睡,实在太孤单了。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连紫芽生硬地挤出一丝浅笑:“没事,谈买卖嘛,老是有胜利有失利。”举起酒杯,和向天歌碰了举杯,一饮而尽。

向天歌眉头越皱越深,这他妈是哪个银行的停业员,哪有这么说话的?

连紫芽的快意算盘再次落空,向天歌不是傻子,如果与她合作,看似产量增加,收益就会增加,但现在是市场经济,任何商品的代价都是市场决定的。

“我跟你一起去。”

向天歌没有理睬他,转头问连紫芽:“连总,你从他们银行贷了多少钱?”

连紫芽笑道:“向总,您看,我们连家茶坊也不小,每年出产总量在全市排前十,如果我们合作,我们可觉得你供应初品,然后你再拿归去加工,这此中的利润有多大,您不会不清楚吧?”

“哎呀,连总真是大忙人啊,几次催你到银行来一趟,你都说没时候,没体例,我老钱只能亲身来了。”

“对不起啊连总,这个忙确切帮不了。”

“你都脱期了半年多了,还要我如何脱期?连总,我也有我的难处。”钱经理乜斜了连紫芽一眼,又堆起了笑容,“不过倒也不是说不能通融,这要看你如何做了。”说着就把手放到了连紫芽腰间。

“如果能帮得上忙,我天然情愿效力的,但是连总,你想让我如何帮你?”向天歌望着连紫芽。

两人坐车赶到连家茶坊,银行的事情职员等待多时。

向天歌实在早就看出连紫芽的目标,之以是一向假装不晓得,只是因为这个忙确切难帮,因为梁庄花茶端赖他的神农诀,才气达到如此结果。

连紫芽踌躇了一会儿,说道:“连家茶坊是我从父亲手里接过来的,因为我运营不善,欠了银行一大笔钱,现在银行的人找上门来了,如果再不还钱,法院能够会封厂房。”

听了这话,向天歌仓猝摆手,妈的,当他的灵气是天生的吗?

向天歌卖一百斤花茶,和卖一百万斤花茶,成果实在差不了多少。

连紫芽赔笑:“对不住啊钱经理,让您亲身跑一趟。”

向来都是物以稀为贵,满天下都能买到的东西,就算梁庄花茶再特别,也变得不特别了。

“现在宁州茶行业的远景很好,并且连家茶坊要跟我们梁庄茶坊合作,将来的生长也是不成限量的,你还怕她还不上钱吗?”

除了这一点,梁庄茶坊的统统,与别的茶坊没有甚么分歧,乃至还不如其他茶坊。

一百斤花茶没法满足市场,市场代价就会进步,越炒越高,但是一百万斤花茶,远远超出了市场需求,代价只会不断地往下跌,乃至另有很多卖不出去,烂在堆栈。

这跟高利贷公司索债的又有甚么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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