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白衣少女健步走来。行路带起疾风,荡起数重帘幕。殿中烛火一晃,柱影微微震颤。只见她身材苗条,身着牙白流云暗纹窄袖锦袍,蜂腰玉带,水晶坠裾,腰间系着流云百福和田青玉佩。

启春笑道:“两位mm有所不知,我这位表妹是周贵妃的入室弟子,剑法得了贵妃与太后的真传。我母亲和母舅都以表妹为傲,我自也如此。”

我更奇:“这些宫闱秘事,mm是如何晓得的?”

启春笑道:“小事罢了。mm不要推让。”

锦素扶一扶珠花,转头看着我。我笑道:“既是启姐姐一番情意,mm就戴着好了。”

贵妃道:“那你就代本宫将这柄白虹剑赐给启女人吧。”

贵妃道:“名剑可贵,当出鞘与众共赏。”

世人忙见礼。谢采薇道:“姐姐,我有件要紧的事情要和你说,你过来一下。”说着向我们点头表示。启春道了声失陪,便随她去了。

贵妃笑道:“虽说是遴选女官,倒也不必拘束。选上了天然是好,选不上也无妨。”

贵妃笑道:“春儿坐下吧。你既不读书,本宫就不问你了。但是你也不能偷懒,传闻你的剑术又进益了。”

我和锦素报了姓名,向她问好。她开朗一笑:“我姓启名春,家父乃是禁军神机营右批示使。我是正月初平生的,如此便唤两位为mm了。”

锦素望着窗外垂垂暗沉的天气,抬头轻声祝祷:“小女只想酬谢母亲的教养之恩和贵妃的知遇之恩,愿上天垂怜,让小女得偿心愿。”

启春笑道:“前些日子,家父说臣女整日舞刀弄剑的太不像话,但是又拗不过我,只好让家母求了宫里一个教习,向她学了一套剑舞。但是我又嫌她那剑舞妖妖娆娆的不像个模样,是以略改了些。现在这套剑舞,可谓刚柔并济,连家父也说都雅。只是一点,恐怕不能上阵杀敌。”

只见她将发丝结成十来股小辫,端方挽成高髻,以银丝穿珠绕髻几匝。秀脸白净,玉颊含笑,目若寒星,豪气勃勃。

我问道:“嘉秬,不知是哪两个字?”

启春蹙眉一滞:“怪道两位mm连个奉侍的丫头都没带着。”随即展颜,侃侃道,“前人有云,贵爵将相,宁有种乎?自来赤手起家成为一代君王、一介良臣的人可也很多。本朝太祖不就是么?我们女儿家虽不能在朝堂上、在疆场上初创一番奇迹,但能入宫伴读,襄赞内闱,也是正道。二位mm得机遇如此,可见本朝不管前朝还是后宫,都不以家世取人,可谓腐败有为。二位mm必当当选,如此才不孤负后宫娘娘们选贤立德的美意。”

贵妃饶有兴趣道:“是甚么样的剑术?”

我和锦素相视一眼,正要施礼,却见她大喇喇向我们抱拳道:“两位mm安好!”我俩赶紧行礼。

我恍然道:“之前在长公主府,就传闻周贵妃在宫中最得两宫爱好,是以猎奇。”停一停,又道,“mm得周贵妃保举,如果选上了,定是去奉侍贵妃所生的皇宗子或至公主了。”

我与她见礼已毕,正待扳话,忽听锦素轻声道:“有人来了。”

启春道:“那是百官之首司政封家的二蜜斯,闺名若水。”

我淡淡一笑:“家父乃是长公主府的管家。”

锦素低了头:“小妹家贫,这一身衣衫是母亲缝制的,已是家中最好的了。”

穆仙笑道:“奴婢两手空空,拿甚么下去瞧都统蜜斯的口齿?”

贵妃笑道:“穆仙,你下去看看她这张嘴是甚么做的,书也不读,剑术也不好好练,还要抱怨本宫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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