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赟道,“如此,总算有个交代了——”
为了节流人力和时候,很多诸侯都喜好建立同一的储粮仓,集合安设军粮辎重,便利办理。
“说罢,现在帐内只要你我二人,再无第三耳目了。”
“若非主公采取分仓储粮的体例,建立多个粮仓和粮线,今儿个的丧失怕是更大。”
他们杀掉敌军半数兵马又如何?
亓官让等人出兵回营,方才到达营地便有兵卒上前禀告说是前不久在营外抓住一个形迹可疑、窥视营地的人。因为对方报上来的身份存在疑窦,他们不敢私行措置,只能禀告亓官让。
不过,他望向疆场的目光仍旧带着几分可惜,那但是五万石辎重军粮啊,现在却付之一炬。
这么奥秘?
柳昭见亓官让神采更加冷硬,忍不住打了个憷,要求道,“先生,你能不能支些兵马给昭?”
李赟听他这么一说,好不轻易松缓下来的神采又重归凝重。
以是呢,他才壮着胆量找亓官让借兵,护送他去见姜芃姬。
等柳昭被亓官让打包送来,姜芃姬正在修改军务。
兵卒道,“来人自称是主公的庶弟,身上带了很多能证明身份的私印,部属不敢私行措置。”
亓官让眉心深锁,他可不同意李赟的悲观。
柳昭又道,“人选并非蝶姨娘遴选的,反而是一个落魄猎户的女儿。这个落魄猎户据传对敏嫡母有拯救之恩,临终前的心愿便是他膝下独女能有个好姻缘,父亲就把我推出去了。”
柳昭从帐外干嚎着跑入帐内,毫无形象隧道,“阿姐——救救小弟啊——”
虽说北方治安很好,一副歌舞升平的模样,但越靠近战区越是混乱。
“三郎要兵做甚么?”
那不就是柳昭么?
亓官让大要不动声色,内心已经忍不住举起了屠刀。
何如主公不答应,阿谁柳昭这些年又非常灵巧,亓官让这才按捺蠢蠢欲动的心。
亓官让心下一转,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此人是谁。
柳昭衣食住行又精美惯了,跑出去就是个明晃晃的“送财孺子”啊,打劫他准没错。
如果姜芃姬也挑选这么做,黄嵩此次派出的截粮步队可就赚大发了,他们反对烧毁的军粮就不是五万石粮食,有能够是二十万石或者三十万石乃至更多。那但是十万雄师一月的军粮!
来人到底是甚么身份,底下的兵卒竟然不晓得该如何措置?
姜芃姬可不以为柳昭这家伙能有甚么要事。
“阿姐,父亲他——”柳昭揪着袖子,垂着脑袋,“他让我结婚。”
亓官让:“……”
等他瞧见略有些狼狈的柳昭,顿时哑然无言。
“吃一堑长一智。”亓官让冷声道,“如果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主公要吾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