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赶路一边制定作战打算,姜芃姬忙得歇不下来。
孟恒几个自问没有虐待囚徒,但这些个囚徒被抓之前都是锦衣玉食的主儿,用的漱口水都是浅显人家买不起的贵重物件。突然落空统统,报酬和浅显兵士一样,他们天然适应不了。
雄师休整过后再次上路,姜芃姬闲暇无聊看了一眼弹幕,这才发明弹幕冷僻了很多。
正如姜芃姬所言,她明天就是来索债的,叛变她,害得帐下兵士枉死,这些人有着或直接或直接的干系。她此人说漂亮也漂亮,说吝啬也吝啬,这笔账非得用他们的项上人头来了偿!
姜芃姬笑着问他们,但这副笑容却没有多少笑意,反而给人冰冷彻骨的错觉。
“鄙人深知必死,不敢为本身回嘴半分,但兰亭私有这般志向,可知赏当期功、罚当其罪?”
那人深吸一口气,问道,“既然如此——兰亭公筹算如何措置我等?”
“杀!”
十几小我被摁在地上跪着,双手被人剪在身后,如果穿上一身囚衣,那就真像是阶下囚了。
“你这是变相骂我奖惩不当?”
如果姜芃姬还是联邦军团长,她当然不会这么做。遵循联邦律法,小我叛国通敌也只是小我被判极刑,情节严峻者,亲眷还会被限定人身自在,察看几年时候,但不至于没了性命。
姜芃姬天然没那么多时候措置这个,直接交给了韩彧。
证据天然是有的。
不过,这是太古期间,社会各方面熟长都极度掉队的处所。
出征之前祭旗,借此激起将士们的战意和士气。
“你们可晓得我是谁么?”
“我不但要抓你们,我还要将你们杀了祭旗呢。旁人的嘴巴我可节制不了,他们说他们的,难不成还能拿伤我分毫?是非功过先人评说!你们做了甚么,心知肚明。”姜芃姬道,“劝说一句,坦白从宽,顺从从严。痛痛快快认了,别闹得最后一丝脸面都没了,那就欠都雅了。”
夸奖要和功绩相称,奖惩要和罪恶相称。
孟恒此人做事一贯谨慎,这些家伙暗中通同黄嵩的信函证据全都好好放着。当下民风如此,姜芃姬手握铁证,别说杀他们,哪怕连他们族人一起杀了,世人也只会鼓掌称快说她杀得好。
重一些是死,轻一些还是死。
当他们被提到姜芃姬面前,一个一个面色又黄又油又暗,身上的衣裳皱得像是梅菜干。
“报——火线发明敌军行军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