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远出传来一阵阵马蹄声,二人眼睛亮了亮,很快又暗下去。
这的确不是人能做到的!
他在主帐焦心等候,彻夜未眠,直至天涯出现了鱼肚白,他的心越来越沉。
“竟然另有活的俘虏?”
饶是如此,他也不敢说本身能一枪告终仇敌性命。
两个俘虏也被姜芃姬这一手操纵惊到了,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她挥挥手,翻身跃上小白马背。
“快说,战况如何?”
当年,姜芃姬和黄嵩联手怼沧州孟湛,两方帐下人马还在一块儿过了个年。
合法贰心灰意懒之际,外头传来了动静,黄嵩精力一振。
杀死一小我不难,难的是一杀一个准!
姜芃姬道,“这里已经处理完了,派人清算清算疆场,尸身该措置都措置了,别留着。”
谢则:“……”
普通环境下,两军交兵,当场灭亡的比例并不高,大多兵士都是因为得不到救治而亡。
黄嵩那边就没这么舒坦了,彻夜夜袭是蓄谋打算已久的,旨在偷袭一波,拉回下跌的士气。
这还是人么?
“主公,抓到数十俘虏——”
成果呢?
黄嵩不敢置信地发展两步,若非右手还撑着桌案,怕是要失态了。
汗水异化着仇敌的血,差点儿没把她脸糊花了。
她笑着暴露一口整整齐齐的白牙,周遭氛围诡异地沉默下来。
姜芃姬竟然点着头道,“你说的也有事理,留着你们二人还华侈我军粮呢。毕竟粮草不余裕,多来两小我就是多了两张口。不过呢,我此人酷爱战役,不喜好杀生——”
谁让现在是早晨,隔着那么老远间隔,谁能认出姜芃姬这张沾满血的脸?
姜芃姬抬手抹了一把血,固然她体力充分,但刚才的热身也让她冒出了汗水。
别说他们了,她妈都认不出来!
“将他们抓归去关起来吧。”姜芃姬抽了抽鼻子,眼底暴露嫌弃的神采,她抬手在盔甲上擦了又擦,再用相对比较干的部位擦去脸上的血水,血水挂在肌肤上的感受至心难受,“对了,趁便拷问拷问,如果能问出伯高那边的谍报也好。如果问不出来,关到大战结束——”
“主公——”
姜芃姬的作息时候一贯规律,累了大半宿,多少有些犯困了。
身为武将的谢则却被自家主公在善于的范畴狠狠碾压,翻来覆去地践踏。
姜芃姬随便扫了一眼二人,亲热笑道,“你们是伯高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