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爱极了你口是心非的模样。”姜芃姬笑道,“现在坦诚相待,更觉不幸敬爱。”
姜芃姬伏在他颈肩,笑着调侃道,“男女之事,我虽无经历,但也晓得一二,略故意得。子孝宿世有儿有女,难不成还是未经事的孺子不成?这般阵仗,你莫非……经历甚少?”
“主公莫要戏弄慈了——”卫慈说完这话,整小我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接下来的话低不成闻,若非姜芃姬耳力不凡,怕也要错过,“您也顾恤慈一二,除夕夜去洗冷浴的滋味不好受。”
二人呼吸融会一处,氛围温度敏捷升腾。
姜芃姬的手顺着他整齐的衣衿滑入,动手的触感倒是极其细致暖和。
卫慈有些语无伦次,脑海中蓦地闪现宿世那一幕。
轮到姜芃姬懵了,她哑然发笑道,“本来子孝喜好下位?”
“一刻值令媛,你华侈了几刻?”
说完,姜芃姬将被子往上一掀,一下子挡住二人。
卫慈憋得脸都红了,倒不是害臊甚么的,只是面对主公总倔强不起来罢了。
姜芃姬一边摸索着将卫慈的发冠玉簪解了下来,让他长发如瀑布般散开,一边从他的眉亲到了眼,一起移到了唇。四唇相触,本来和煦如春雨般的氛围立马变成夏季烈阳般炙热。卫慈也不是僵着甚么都不干,他主动环上她的脖子和肩头,指尖挑动肚兜的系绳,扯动解开。
“子孝,这时候你还想甚么?”
卫慈道,“虽是君臣,不敢僭越,但床笫之间男女各有合作,慈只是尽本分……罢了……”
到处燃烧,他真是忍不住。
哪是他喜好下位,清楚是不敢冲犯上位的人。
悄咪咪收回击,何如半路被抓了个正着。
搁在上一世,他是不敢这么做的。
姜芃姬哪会让他得逞,一手揽着他的脖子,翻身便将对方压鄙人头,半个身子赖在他身上。
“主公可疼着了?”
“终究获得日思念想的人。”等他呼吸乱了节拍,她才对劲隧道,“如何能叫疼呢,这叫冲动。”
【彻夜,你从是不从?】
说罢,她将腰束从被间扔了出去,没了腰束捆绑,衣衫好解得很。
“子孝晓得么?我喜极你欲语还休的模样,恨不得将你拆解入腹了才痛快。”
卫慈又羞又窘的同时,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声音略显粗哑地反问姜芃姬。
卫慈难堪隧道,“慈……不敢冲犯主公贵体,更不敢居上僭越。”
卫慈:“……”
作为一个男人,这应当没甚么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