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气得火冒三丈。

此物还耐旱耐瘠,适应性颇强,南边一些山岭能看到它的踪迹,果实入口以后微苦再甜。

吕徵在琅琊书院也是高材生,以他的才气给孩子取名字,那是孩子的福分。

看着被主子带下去歇息,但浑身胆怯气味的外孙女,马休忍不住道了句。

吕徵不晓得,马休回道,“油柑子。”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这几日总梦见少年时候的场景……除了你与兰亭,不曲与本之如何了?”

马休好久没睡这么沉,这会儿醒来,很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受。

吕徵听出马休的意义,沉默几息后问道,“大名呢?”

吕徵道,“嗯,取一个。若你不取,等我来日收养了她,那就由我来定了。”

吕徵当真思虑后答复,“若另有三分旧情,不假旁人之手,她会亲身脱手。”

江末气得脸都红了,“哪有偷懒到日上三竿的?”

油柑子春季着花,夏季产果,每到中秋暮夏初秋时节,油甘果便结满树杈枝叶之间。

柳羲二话不说偷了人野生了好久的兔子,若让那厮晓得了,还不气哭?

吕徵收回思路,心间还是沉甸甸。

“既然是猎的,为何说是偷的?”

“现在甚么时候……”

油柑子不过是他取的奶名儿,但孩子今后不能顶着如许的奶名任人嘲笑。

不曲指的是方直,本之指的是江末。

“爷爷~爷爷~”

这时候,江末抱怨了一句。

……

记得几个月前还是江末嫡长孙满月的日子,吕徵特地去恭贺。

“兰亭如何还将来?这钓上来的鱼都要饿瘦了……”

这几个名字,马休多年未曾提及了,时隔数个春秋再谈他们,却发明还是如此熟谙。

另一处,姜芃姬熬了一夜,想着如何尽快拿下北渊。

“油柑子?”

江末闻谈笑了,其他几人倒是蹙紧了眉头。

他梦到琅琊郡的青山秀水,带着些婴儿肥的江末坐在溪边垂钓,头顶烈阳将他晒得无精打采,一旁的方直困得直打哈欠。吕徵与他在一旁研讨火堆如何弄才气让火势烧得更旺。

“少音啊,你说我如果触了她柳兰亭的底线,她可会杀我?”

正说着,只听马蹄踏踏,对岸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道红白影子从对岸密林冲了出来。

外孙女道,“该用午膳了。”

柳羲身穿红色衣袍,骑在高大的白马马背上,把握白马一跃跨过了不宽的河溪,稳稳落在他们不远处。江末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方才咬饵的鱼也跑了,气得他将鱼竿往溪面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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