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便是孟氏扈从,庇护孟悢去上京的侍从。
此时,这一行人已经脱去甲胄,临时还没认出来他们就是犯下两桩大案的人。
店小二迷惑,普通的马车不都是这么一个模样?
听清他的话,河间方面的人顿时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拔刀将他们大卸八块。
马夫返来,对着车帘低声细语,确保姜芃姬能听到。
“嗯,我晓得了。”姜芃姬闭眸,对着马夫道,“驾着马车,先去一趟西市……”
侍从做了个手刀划脖子的行动,神采显得极其忐忑严峻,谁不怕死啊。
姜芃姬分开以后,劈面茶肆二楼正坐着几个气势不凡的魁伟壮汉,桌前的茶水早已冰冷,也没有动的陈迹,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劈面的赌坊,他们已经等了好久,没甚么特别环境。
阿谁头领摇点头,说道,“二郎君绝对还没有死,孟浑也没有这个胆量,不然的话……”
两方人马对峙不下,只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孟氏头领冷哼一声。
遗憾的是,头领觉得赌坊出了这么大事情,孟浑一行人会沉不住气过来看看,这才决定在劈面茶肆二楼蹲守,只是等了大半天,赌坊内的尸身都被清理洁净了,还是没有孟浑的踪迹。
两千石粮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
他一个店小二,能认出大半士族的族徽就不错了,还要认出人家车驾,太难堪人了。
“那你说,对方为何停下来?”头领问。
几个侍从接二连三拍马屁,嘴里说着阿谀的吉利话。
是哦,他们在沧州横行无忌惯了,向来没有为路人泊车遁藏的观点,直接横冲直撞。
“以是说,现在不是踌躇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要尽快将这两份书柬送归去,只要能救出二郎君,绝对是大功一件。哪怕家主见怪,可谁不晓得二郎君失落,满是因为他本身玩皮?”
“嘴硬!”
不过,直到阿谁侍从返来,禀报姜芃姬那辆马车的全程,头领才不得不断念。
店小二有些难堪地伸长了脖子,辨认半天,也没想起熟谙的。
这些人都是河间郡守府的保卫,一个一个腰间带刀,也是有些本领的。
那是一艘非常浅显的马车,从做工到用料都很大众,平常小富之家都用得起。
被众星拱月普通护着的是头领,只见阿谁男人视野死死盯着一辆远去的马车,目露迷惑。
但……这里是河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