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道，“抵赖有甚么用，拿证听说话，看你们认不认！”
他们的确看柳佘不扎眼，因为柳佘是个空降的外来户，他占有的权益越大，崇州本土世家获得的好处越小。即使如此，他们也不会对柳佘做甚么，毕竟人家手里另有兵呢。
企图暗害两位柳州牧，暗中勾搭北疆贵胄权势，试图与北疆里应外合颠覆崇州！
“这便是你们通敌卖国的铁证！本府只是诛杀了几个恶首，没有究查你们全族的罪，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们这些人，不知戴德，反倒跑来倒打一耙！”姜芃姬抬脚踢了一支箱子，那支极大的箱子收回沉闷的声响，里头的东西哗啦啦倾斜出来，差点儿将四周几小我给淹没了，她铿锵有力道，“……北疆外族乃是仇敌，你们却在他们的授意下，用巧取豪夺的体例抢了崇州百姓的田宅，逼得他们家破人亡！桩桩血案，你们能还能耍赖？这也就罢了，强即将近万良民打入奴籍，便宜发卖到北疆为奴为婢……这些，莫非是本府平空假造，歪曲你们不成！”
“这满是歪曲！”
一个柳佘已经不好对于，再来一个带着万余兵马的柳羲，父女联手，更加打不过。
不止贵妇哭，她身边跪着的后代也哭，不远处另有五六个庶出后代，哭得更是悲伤欲绝。
如果柳佘手里没有兵，莫说在崇州当数年崇州牧，怕是连坟头的草都有人那么高了。
姜芃姬道，“本府乃是丸州牧，你说有没有资格？你们崇州世家真是打了个好算盘，竟然想擒拿我们父女向北疆皇庭邀功。若非本府身边有能人异士庇护，现在早已身首异处！”
郎中颤颤巍巍隧道出了真相。
她们幸灾乐祸没几秒，她们的主子也带来了可骇的凶信。
此人须发皆白，世人皆不陌生。
某个很有声望的族老开口，他比柳佘年长，诘责起来更是不客气。
有人调派仆人抵当，直接被兵卒打杀。
几个与那位夫人有摩擦的贵妇，见了此番景象，不由得悄悄捏起帕子，遮住嘴角，掩住笑意。
见状，他们才消停了一阵。
“柳州牧，但愿您对昨夜残杀士族一事给个交代。即使您是州牧，但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位族老瞧了一眼一身女装的姜芃姬，轻视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他对着姜芃姬点了点头，姜芃姬收到表示，心下嘲笑越盛。
“娘的儿啊——”
幸灾乐祸的人笑不出来了，神采定格在一个扭曲弧度，瞧着格外诡异。
他们前脚刚出门，围在外头的兵卒便闯了出来，架式弄得跟抄家似的。
“前不久人还是好好的，如何这会儿便遭难了？到底是谁害了他？”
何如成王败寇，他们功亏一篑。
箱子一一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