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熟谙的主播应当是甚么模样的?
擦——柳羲搞甚么鬼?
符望心中一个格登,他凑上前听了姜芃姬的叮咛,感慨一声——
奶奶个熊,他们家的小公举是谁都能唾骂的?
接连射断十数条麻绳,吊着的人无一例外全数摔死。
吃甚么都不亏损!
贩子恶妻如何唾骂流莺娼伎,北疆这群人就如何唾骂编排姜芃姬。
身后的兵士将赤条条的北疆兵士捆好挂上伸出墙垛的梯子,挂回刚才阿谁位置。
亓官让捏紧了扇柄,看似平静自如,但他焦心动摇扇子的行动还是泄漏了他的实在情感。
不过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急甚么?我这个被骂的人都不急呢。”
即使只是口头上的荤话,但是传出去,主公的名声如何办?
符望用枪柄捅了下二王子幕僚的腰,他身上的衣服无缺,但也被人捆成了粽子,好不狼狈。
副将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中间的北疆兵士也跟着轰笑。
“智囊,这如何忍得住呀?这些北疆的蛮子骂的但是——”
不得不承认,他们对姜芃姬的体味还算到位。
要说骂人的精华,北疆这群没野蛮的蛮子那里是他们的敌手?
不止是亓官让等人受不住,直播间的观众也焦心,恨不得冲进屏幕和北疆兵士对骂。
“主公自有定夺,你觉得她是喜好亏损的脾气?”亓官让低声劝道,“外头为何叫骂得如此刺耳?不就是为了激愤我们,出兵迎敌?此时出兵,对我们没好处。方才打下上虞三城,城内的百姓多是靠近北疆的人。如果趁着我们迎敌的工夫,偷偷来一个里应外合,好不轻易谋算到手的三城说不定就丢了。由着他们叫骂,他们储备不敷,赖不了几天,主动便撤了。”
亓官让瞧了一眼自家主公冷酷的脸,低声拉住李赟的盔甲,免得这家伙意气用事。
唾骂他们是孬种也就罢了,这类不痛不痒的叫骂算不上甚么。
“对于这么下作的人,我们只能用更加下作的体例。不过恶妻对骂有损斯文,我们不能这么做。”她喃喃了一声,对着一旁沉默杵着的符望道,“正图,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也许人家乐在此中,还感觉我们不敷给劲儿呢。”
他主动请缨戌守上虞三城,找了借口把本来的守将调遣分开。
“这就怕了呀?谁让城下这群蛮子如此下作,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
底下骂得越欢,符望便不断手。
他像是惊弓之鸟,符望戳他一下,他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任由他们唾骂下去,主公严肃安在?”
北疆这些家伙叫阵唾骂工具但是他们主公呀。
李赟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神采仍旧充满着气愤。
因为这个原因,符望攻陷上虞三城以后,北疆边疆守将还没获得动静。
听到城上挂着的人是北疆二王子,底下的北疆兵士一阵哗然。
挂在中心靠近城墙的二王子更是崩溃大吼大呼,双脚乱蹬,鼻涕眼泪挂满脸颊。
口花花他们的主公,各种荤段子和荤话,乃至带上主公那边的母系亲眷,这也太下作了!
城墙的墙垛伸出几张梯子,几个被剥得赤条条的男人被捆绑着挂了出来。
北疆将军啧了声,阴阳怪气道,“这柳羲到底是爷们儿还是娘们儿,这么骂都没反应?”
稀稀拉拉的叫骂声又规复高亢,只见城上的符望笑着搭弓射箭,射断一条麻绳。
为了活命,幕僚只能绝望地闭上眼,声嘶力竭地冲着城下大喊。
听听外头叫骂的内容是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