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忘了您另有个好外孙,不看僧面看佛面,杨涛不是最信赖他的么?”
“这是甚么?”
对于杨涛而言,这是叛变,古往今来,哪个诸侯会容忍态度不果断的墙头草?
秋氏本就是骑墙小人,眼瞧着杨涛胜算越来越大,自个儿却到处遭人打压,心态顿时失衡。
这还用想,当然是家属啊!
“开弓没有转头箭,现在说这些有甚么用?”
秋老爷子很活力。
颜霖沉吟好久,细心阐发了秋蒙的脾气,说道,“多数可托,秋蒙此人利欲熏心,功利心极强。大抵是见局势对柳羲倒霉,柳羲又没有‘重用’他,内心不平衡了,又想转头了。”
秋蒙费尽三寸不烂之舌才将老爷子压服了。
“父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待在这里,不晓得何年何日能出头!”秋蒙脾气贪功冒进,算是利欲熏心之辈,他的一举一动和心机活动,全在丰真的算计当中,他道,“锦上添花那里抵得过雪中送炭?只要我们襄助杨涛击退了柳羲,好处不比待在柳羲帐下蹉跎时候强?”
钱素道,“逐利的嘴脸。”
他们是土生土长的漳州士族,天然就属于杨涛阵营,成果却投奔了姜芃姬。
“父亲,总该想想体例。”秋蒙仓猝道,“柳羲胜不了杨涛,一向对峙不下,必定撤兵。杨涛有了喘气机会,疗养几年必定会是另一番局面。别的,柳羲帐下尽是些身份上不得台面的豪门乃至百姓,他们那里会情愿儿子出头?一个劲儿打压儿子,儿子那里受得了这等委曲?”
瞧瞧赵氏吧,赵氏较着是被人操纵了,最后落得个全族被灭的了局。
他道,“这事儿有甚么好担忧的?只需拿到足以打动杨涛的动静,助他胜了柳羲,我们便说先前投奔柳羲是为了博取她的信赖便利行事。杨涛等人再如何思疑,总不至于过河拆桥。”
秋老爷子实在是不敢拿这个去冒险。
他只是派人去授意上峰决计刁难便能激起对方的愤懑。
他之前便厚颜提过将孙子认返来,不过人家直接回绝了,乃至连见都不肯定见他。
秋老爷子越听心越惊,忍不住道,“你这是要拉上全族陪葬不成?”
这统统都在丰真的算计以内,顺利得有些不成思议。
杨涛笑道,“这倒是风趣了,投奔了柳羲还对我抛眉弄眼的,态度不果断啊。”
秋老爷子还是踌躇不定,秋蒙便甩出了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