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到这里,幽幽的说:“皇五子乃是皇家正统,皇五子担当皇位,哀家也是支撑的。”

贤德妃惶恐失措,赶紧捂住孩子的嘴巴,仿佛要把孩子捂死似的,不让他哭,只是小宝宝如何能明白这个,越是难受,天然越是哭了,不断的抽泣着。

贤德妃顿时错愕无措,连连看向王子腾,随即说:“不……不……不可……”

贤德妃没想到皇五子的事儿会败露,但是假装硬气,说:“他……他是我儿子,我当然熟谙,就是皇五子!”

北静郡王落拓的笑了笑,还是挂着他那招牌式的和顺神采,说:“如果本王逼你呢?”

贤德妃顿时就要给气死了,赶紧用衣裳挡着,偷偷掐了一把小宝宝,小宝宝顿时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仿佛非常委曲似的。

贤德妃被她戳的心口疼,立即哭诉着说:“我……我儿这些日因着思念先皇,传染了风寒,不能……不能沾水……”

贤德妃更是愤怒,但是她现在还不是太后,身份不敷高,明显武曌有皇后娘娘给她撑腰。

贤德妃立即说:“你……你胡说!我看皇后娘娘是别有用心罢!”

宫女赶紧说:“有!有证据,我的孩子肩膀上有一块胎记,请诸位大人验一验就晓得了!”

王子腾“哈哈”一阵大笑,说:“公开背叛?!我不想反,但是你们也别逼我!”

皇后见她踌躇,笑了笑,说:“有些人做贼心虚,觉得喊的声儿高,便是有礼了?来人,请人过来,辨一辨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皇五子!”

武曌和皇后一唱一和的说:“是呢,皇后娘娘也是用心良苦,就怕有些人,扰乱皇室血脉,到时候令皇室蒙/羞,贤德妃娘娘行的端做得正,为何不敢把皇五子请出来,让众位骨/干之臣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皇五子。”

皇后娘娘仿佛感觉差未几了,便冷冷的笑了一声,说:“诸位,胎记不胎记,我们临时不说,就先说说皇五子额心的那颗痣,先皇在的时候,曾在皇五子的满月宴上夸奖过皇五子的额心痣,想必在场很多大臣都传闻过。”

贤德妃怀里的小宝宝本来已经不哭了,听到那宫女哭诉,也不晓得是不是母/子相通,竟然真的哇一声又哭了出来。

她说着,世人就见门口竟然走出去两小我,一个宫女打扮,一个则是侍卫打扮。

他说着,全场都怔住了,王子腾俄然发难,这不是狗急跳墙的征象么?皇后都没出过京/城,如何就勾搭了茜香国,还在千里以外暗害了皇上?

皇后冷冷一笑,站了起来,说:“哀家让他们出去的,让他们出去看一看,到底这孩子是不是皇五子,现在贤德妃口/中的五皇子,不过是宫女和侍卫私通的子嗣罢了,贤德妃,你说哀家说的是也不是?”

武曌笑眯眯的说:“我并没有说甚么,贵妃娘娘何必如此起火,众臣全都是先皇的骨/干之臣,莫非他们没有本身的考虑,我一个弱女子,就能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了么?贵妃娘娘莫非太看得起我了。”

他这么一说,的确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王子腾的意义很较着了,他想要做这个“国之栋梁”,趁着皇五子年幼,威胁朝/廷。

她怀里的小宝宝还不到一岁,刚才一向哭,也不晓得如何的,现在见到贤德妃抽泣,竟然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然后“咯咯咯”就笑了出来,仿佛感觉挺好玩的,又咯咯咯的笑了出来,还拍了拍小肉手。

王子腾被驳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 随即说:“好, 本日是推举新皇的日子,既然皇后娘娘想要垂帘,来人,恭请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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