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非常附和地咂了咂嘴,虽没见过笪礼满嘴里端方礼节的模样儿,但对于被描述成冰块儿这话非常感同身受:“小时候也如许呢?那怪不得,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到老。”
“本来是如许。”赫连融看起来非常感同身受的模样闷哼了一声:“想来恰是因为此,二弟便感觉本王不大合适当太子,方才会将本王囚禁。”
赫连融微微一抬手算是禁止了笪礼已经攥起的拳头,故作思考了一番点头道:“嗯,目前看起来,也的确是如许。”
“那许女人你还是要多多察看才是。有句话如何说来着……知人知面不知心。约莫如此。”
赫连融对此仿佛并不担忧,毫不踌躇的摆了摆手说道:“齐国和西境早早已然签缔盟约,二弟性子虽好斗擅战,却也晓得端方,若非有个极好的来由,他也不肯做那千古罪人。而他自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应了本王不会向齐国出兵,便必然不会,起码本王活着的时候不会。只是他并未应了不会囚禁本王,是以他这么做,并不算食言。许女人大可放心。”
笪礼握拳,眼神恨不得生吞了许安安。
许安安头点的如捣蒜普通。
“嗯,本王也是这么感觉。”赫连融忍俊不由,也学着许安安的口气,方才的惨白此时略显了几分赤色。
赫连融如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嗯,一样,本王之前也怕他。”
“嗯,本王晓得,不开打趣了。”赫连融忍不住看了笪礼一眼,很不大在乎的摆了摆手,嘴上倒是顺从的,侧首见许安安已然因为笪礼的话回声低下头恭恭敬敬,又略回身做了个遮挡的笪礼方向的手势,声音不减的问道:“许女人,你是不是怕他?”
“有。”许安安当即严厉状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