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本王叫上一队的保卫,直接让笪礼将你一道送回齐国也是能够的,如许本王还能放心一些。”赫连鸿也不等许安安回应,愈发诚心肠自说自话着,俄然话锋一转,仿佛俄然才想到本身的态度,踌躇道:“不过……女人觉着合适吗?”
迎上赫连鸿愈发赏识的模样,许安安半真半假,越说越是义愤填膺,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看起来非常投机,且一个比一个朴拙,恨不得心肝肚肺都摆到台面上剖给对方看似的,全然不管这话中的配角和一众兵士就站在身后听着二人的对话,一头雾水。
许安安忙着往外推让:“不必了,民女约莫认得,如何好叫二殿下操心。”
“如许啊……倒也不是不可,不过本王也得给你寻个体味这府上的人才是。”赫连鸿也没显得欢畅还是不欢畅,想了想俄然昂首问道:“要不然本王让笪礼直接送你出府可好?”
许安安闻言心下提了半分,也不知为甚么赫连鸿俄然提到齐国,是因为他晓得笪礼从齐国而来故而肯定本身也是来自齐国,还是他晓得的要比本身设想中更多一些?
许安安面上的笑终是缓缓放了下来。
许安放心下亦知,这回应当当真没了回转的余地。但是起码,这番也算给了司徒褚一些时候。让他能够遵循赫连融方才给他画的舆图前去后门告诉酒馆的掌柜。遵循笪礼所说,酒馆掌柜原是他父亲的故交,是能够信赖之人,在西境也算是能说得上话的,如此也能更有几分掌控。
“嗯,你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事理,层次清楚,仿佛本王不放你走就很不知礼数似的,闹得本王不大美意义。”赫连鸿淡淡道:“但是本王如何能信你此时说这些不会只是为了对付本王,比及本日出了这太子府以后,明日再带着更多的人来呢?”
“哦,你认得?”赫连鸿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