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儿。”许安安纵使常日里身子再好,现在刚从水下上来也不免冷的受不住,牙齿不自发的打斗。

“看您如何样?”许安安笑眯眯地问话。

说话间船已然上了岸,马车里头有预备好的热茶,但如许的季候并未再放暖炉一类,加上二人出府俄然,天然也没有能换洗的衣裳,只能这么极狼狈的一起滴着水裹着披风上了马车。

这一番,纵使齐昱水性再好,但又得顾着许安安,又得包管二人不往下沉,还要被遭到惊吓的许安安按下水里呛上几次,垂垂也就没了力量。

本能的斗争欲让许安安想要回击,却不想齐昱也被激了起来不甘逞强,接连又是两泼。可巧当下许安安刚想起家,一时被水花迷了眼,没站稳今后一仰,腿上都来不及发力,便掉下了河。

“许安安!”

湖水冰冷,只是现在初夏,倒也感觉舒爽。

若说许安安方才的水花是撒,那齐昱这水花就堪比是砸。

“阿谁……”许安安原想忍着,只是齐昱说着说着那手上愈发用力,头顶的发簪顿时戳着了头皮,让许安安禁不住叫出声来:“簪子,疼……”

齐昱话音刚落,许安安猝不及防地用背在身后好久的手扬了一道极高的水花,非常精准地洒了大半在他的身上。

“无妨。”许安安话说完,一阵风起,又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见齐昱还看着本身,不免心虚:“这天儿凉,您别管妾身了,也快披上衣服吧……”

“谨慎驶得万年船,谨慎些还是没错的……”

齐昱顾不得抓紧隔板庇护本身,扬声叫人的同时赶紧站起家四下看了一眼,却并不见许安安,河面上也只剩基层层水波泛动。因而本来想着许安安会游水的但愿跟着幻灭,脚下一发力便没有涓滴踌躇地跟着入了水。

“夫君我惊骇……”

许安安自小在许将军成心培养下极会游水,因此要想上去并不是难事儿,这会儿回过神来便也不镇静。但刚想往上游的工夫,只瞧着有一道身影入水,劈面而来,待靠近了,许安安方才看清是齐昱,心下便又生一计,当即放开手脚沉了下去。

因许安安一侧落水,船身也跟着两边晃了一下。

“夫君,您如何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