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哄我。”
许安安自来小伤不竭早已风俗,天然不感觉甚么,涂了药膏后便也忘了包扎,看到齐昱的模样方才发觉,躲不过便轻声说道:“只是方才端药罐子时烫了一下,无毛病,已然叫硕硕擦了药膏了。”
硕硕这话欣喜地叫许安安非常受用,而当许安安看着齐昱咳得双眼通红,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时,只想着硕硕这张乌鸦嘴,还是好生缝起来才好。
“好,妾身记下了。”
如此,二人一个撒娇,一个答允,世人皆道是自家王妃对王爷情深义重,王爷病时寸步不离悉心顾问,二人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疼,但是还能忍一下,不比得我心疼你。”齐昱一边说着,一边从许安安的手中端起药碗喝下大半以后冲着许安安咕哝:“可苦了。”
“是吗?”
“你跑去端药罐子做甚么?这府上没下人了?倒要让你来做?!来人!”齐昱刚扬声叫了出来,又惊觉不对,随即半真半假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咳嗽起来:“我这嗓子当真……叫不动了……你帮我把他们叫出去,我……我给你做主!”
“给我。”
硕硕冷眼瞧着忍不住嘀咕:“女人,王爷这回到底是如何了,这病的时候也忒长了些,从醒了到现在都快半月了。”
“嗯。你就别出去了,随便找个小厮去就是,要容庆楼的,那家糖衣做得极厚,甜。”
“能够是方才太医施针的原因。”
“都好。”许安安谨慎翼翼地将药取了一勺递到齐昱嘴边:“来,夫君喝药吧。”
“女人且宽解,奴婢瞧着王爷这几日愈发好了,还能嚷嚷着要吃红烧肉呢,想是再过些时候就不必女人劳累了。”
“妾身不大晓得夫君喜好甚么,一会儿就去采买可好?”
如此半月,齐昱并不见好转,倒是许安安跟着每日里服侍得瘦了一圈儿。
“头疼手软?那……这又如何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