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许安安也从二皇子的口中得知齐昱被陛降落旨下狱的动静。
笪礼在齐欢说话的时候谨慎保持着均衡试图上前,却不想方才几步,齐欢却仍然非常警悟地回过甚看着他,眼瞧着仿佛想要起家的模样,可明显此时她的位置只要一下没站稳,便充足让她从高处跌落下去。
“五公主,您比我当初的处境好很多。”笪礼见眼下的情境想来很难将齐欢带下去,干脆先开了口。
“多谢。”笪礼讪讪,只是在落座的那一顷刻又往齐欢那处侧了半分,约莫瞧着如许的间隔,凡是齐欢有任何行动,他都能够一个跃身畴昔拉住她。
“五妹这边有本王在,现在局势已然大定,却不知六弟现在究竟是如何个环境。六弟自来性子张扬,父皇母后也多有忍耐,可这么些年到底也该是风俗了,若不是天大的事儿,该当也不至于下狱。弟妹你还是从速回京,毕竟六弟耳根子硬,弟妹你的话说不准还能听出来几分。”二皇子见许安安踌躇,赶紧又道:“弟妹放心,当日五妹和亲时本王未曾劝止,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本王心下惭愧,定会拼了命护五妹全面。在这件事情上,本王与你普通。”
此时二皇子已然为许安安筹办好马匹和路上一应所用的吃食,许安安只想着这边起码另有二皇子,一心亦更多顾虑未曾体味环境的齐昱那处,故而也顾不得与齐欢道别便上了马,日夜兼程仓猝赶到都城时,已然是半月以后,风尘仆仆径直便往六王府去,正巧见到此时顾荣与府内小厮在外,正与一众兵士打扮的对峙着,眼瞧着那几个拿着刀的兵士便要上前。
齐欢看出笪礼的企图,但也并未回绝,反倒挑眉问道:“还怕吗?”
头前的兵士并不熟谙许安安,但听顾荣是叫王妃,约莫晓得该是与六王爷和离的阿谁,但毕竟是将军府的人,言语间天然要恭敬一些:“末将是大皇子麾下的,奉大皇子之命前来六王府搜索证据,还请女人给行个便利。”
“都给我停止!”许安安下认识地扬声,跟着一声马声嘶鸣,停在中间。
齐欢微微蹙眉,看向笪礼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当真:“但是……我已经不是本来的我了,他们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