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笑意渐敛,却并未再胶葛此事,只是冲着船夫和顾荣摆了摆手:“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和王爷另有些话想说。”

“好,那老臣等着王爷。”

“王爷您也不必焦急答复老臣,老臣方才说的那些原就是想奉告您,或许您只是因为安安对您好,以是您成了风俗。但是这世上另有很多女子,她们要比安安贤惠,比安安懂事,更比安安晓得如何顺服丈夫体贴丈夫。老臣是安安的父亲,却也不公允安安,老臣晓得比拟之下,安安不是最好的阿谁。而您所谓的喜好,仿佛正因为此,实话实说,安安并不善于这些。”许忠持重起家,抱拳道:“王爷,老臣只要安安这一个女儿。安安母亲虽走得早,老臣在安安幼时也长年在外,但是亦将安安视作掌上明珠,愿倾经心血给安安一个安稳,并不想让她过着瞻仰别人的日子。如果安安当真如您说的那般,那即便安安再喜好您,老臣也并不肯意安安嫁给您,即便事已至此。”

“安安在与您二人结婚第二日便上大殿提及的绿染女人,可有此人?”

“有。”

许忠眉心一蹙,眼中凌厉:“王爷,老臣只要这几个题目,还请王爷答复,不必解释。”

“王爷?”

转而看着齐昱,等的是齐昱的一个答复。

只是齐昱低着头,并未言语。

齐昱回身如有所思地走了几步,又回过甚,眼中不无体贴:“大将军,安安脖子上受了伤,可好些了?”

许忠话毕,回想自发这个宠嬖闺女且峻厉对人的形象该当非常清楚,话也说得非常明白,可谓有礼有节,也并未坏了皇家与将军府的面子,非常恰当。

问到这里,许忠愈发倔强,齐昱愈发低声。

“那是因着……”

“甜的,用了晚餐再吃。”许忠低着头又夹了口菜。

“方才那船夫说的话儿原是我写的,只因着他一听要来见您,就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以是我方帮他写了以后叫他背上,恐怕他给我砸场子。不过岳父大人您放心,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半个字儿的谎话都没有,我以我的品德包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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