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当真不晓得?”
许安安行动一顿:“嗯。”
一昂首,只见许安安双手伸开在他面前,手上除了药膏,另有已然异化了的颜料。想来,齐昱早有筹办。
齐昱忍不住看向许安安问道:“你之前,是常受伤吗?”
“我晓得,是我的不是,与岳父大人无关。”齐昱并不在乎地一边从怀中往外掏纸袋子,一面冲着许安安神奥秘秘地招了招手:“我还给你买了糖糕,你来尝尝。”
“真的不消了,你把药膏给我,我归去本身来就好,如何好劳动你。”齐昱谨慎翼翼地看了眼许安安的眼色。
齐昱模糊看出许安安想要避开的意义,又别过脸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疼……腿疼……”
“嗯。”许安安吃着还当真感觉味道不错,缓缓点了点头。
而在本日去见绿染之前,许安安都是这么想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本日之前,许安安几近都是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地随便许忠和齐昱去闹腾,而本身每日练武用饭睡觉,日子就仿佛还未嫁给齐昱时那般。但是又时而能听到硕硕提及本日齐昱如何如何,许忠又如何如何。
“太小了,拿个大的。”齐昱努了努嘴,见许安安迟疑,干脆拿出来递到许安安手中,本身也塞了一口,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再看向许安安问道:“味道如何样,好吃吗?”
许安安见齐昱略有些严厉,也不好再推让,转头看向方才还三三两两候着的侍女,现在一个被本身遣了去烧水,一个被本身遣了去拿药,另有一个遣了去拿馄饨,这会儿只剩下本身与齐昱二人,一时愈发局促起来,直到瞥见手中的药瓶,猛地站起家说道:“王爷还请稍等,既王爷身边的小厮没跟着,我去寻个府里的来给王爷擦药才是。”
“我不是这个意义。”
齐昱愣了愣,当即耳朵根子通红:“安安,你担忧我呢是不是?”
“本日伤了王爷,实在是对不住,只是圣上那边……”许安安晓得许忠自来在天子面前无状,二人也都风俗,但毕竟是伤了人家儿子,到底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