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壮汉闻言又赶紧今后退。
待齐昱寻到许安安这处的时候,只见许安安红着眼,衣服脏了不说,脸上手上也被熏黑了好几处。
“都没吃饱吗?从速的啊!”齐昱一起都没瞧见许安安的身影,没出处的焦急,强忍着咳嗽叫唤着。
那四个壮汉不消看都晓得自家王爷面色不豫,一时镇静,没头没脑的抓紧了步子往前跑,抬着他就要往火场去。
“手……”
许安安身形一僵。
“你人好的?”齐昱没顾得上听许安安解释,眼睛已然将她重新扫到脚。
“算了,还是我先说吧。”
那边满场子世人来往忙着灭火的步队倒是在顾荣的批示下有条不紊,就听得这边无所事事的齐昱声音最大。
“没有。”许安安下认识的否定,随即想了想如果平凡人家女人瞧见这么大的火该是惊骇的,因此又改口道:“就……有一点。”
齐昱趴在床上翻滚着药箱,口中念念有词这个是做甚么用的,阿谁又是做甚么用的,看起来对这些东西非常熟谙。
但此时瞧着齐昱这副与本身但愿中完整不一样的做派,许安安当下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想过齐昱怒不成遏,想过齐昱摔桌子砸碗,乃至是上前来打本身一耳光。然后本身捂着脸哭,他大喊大呼,本身持续哭,他持续叫,再引得很多人来围观,再添油加醋生出很多传闻,再传到父亲耳中,再本身得胜归去将军府……
“我……”
“嗯?”
“感谢。”许安安脑中一片空缺,只得先顺势而为,上前将药瓶接过后再退了几步,随时筹办有甚么突发环境时房门大开。
“许安安,能问你个事儿吗?”
齐昱吓得赶紧制止:“你们这是往哪儿抬呢,长没长眼睛,是趁着火势旺,预备着把本王拖出来一起烧死呢?”
“是。”
“你别叫夫君,本王听得瘆得慌。”齐昱蹙眉,想了想道:“要不你就跟畴前一样,叫六哥。”
“你也别站那么远,过来点儿。”齐昱回过甚将东西举向许安安的方向:“来吧,这个药膏你先拿着,太病院新调的,别处想买还买不到,医治烫伤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