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会晓得我有身了?”

桂大爷揉了揉太阳穴,“我背你。”

“好久没见景老爷子那么高兴过了。他是真的很等候这个小生命的来临啊。”

她又偷偷地瞟了一眼桂大爷和宫主,然后才在他的耳边,小声地问道:“桂爷不是和宫主在一起吗?”

秦安安抖了抖嘴角,“桂爷公然霸气。”

夏冷心悄悄地拉了拉景天睿的手。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宫主哥哥好笨哟。刚才背着我的时候,一走神就迷路了。”秦安安笑得满面东风,话里的含混更是让人浮想连翩。

正在他忍不住想开口的时候,秦安安从前面一拐一拐地走上来,然后密切地挽住他的手臂,娇弱地惊呼出声。

见她哑忍的神情,宫主也烦躁得想砍人。

宫主不爽地用力拉开她的手。

他微微地摇点头,“他们之间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你也别再瞎操心了。”

木桌、木椅、木隔断、木拉门的图案都取自牡丹、芙蓉花、鲤鱼等吉利的元素,大有古时文人雅士吟诗作对时的高雅。

宫主满脸的不爽,有一种多年的老便秘即将发作痔疮的节拍。

景天睿做东,天然要照顾桂大爷的口味。

桂大爷有些恋慕地望向夏冷心。

可惜秦安安就像是一块牛皮糖,宫主走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

秦安安的脸完整挂不住了,两行泪齐刷刷地流下来。

他放下筷子,酸溜溜地说道:“这酸菜鱼是蜀风馆的独家特性菜,可不是随便哪个厨师就能等闲做出来的!”

景天睿心领神会,立马俯身靠近她。

她悄悄地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淡淡地回道:“罗青回西堂了。”

景天睿摸摸她的头,“爷爷只是太欢畅了,并且这是丧事,不消藏着、掖着。”

他刚才说那么刺耳的话,不过就是想听到她的解释,成果人家底子不鸟他,乃至连屁都没有蹦一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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