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师叔就是想帮他讨回公道,恐怕也办不到吧?

「余师弟,我知你心悦于我,但万事不能强求。你即便心有不甘,也不能谗谄……」

余畏心中发慌,正不知所措,向剑绝俄然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酷。

柳曼遭到反噬,抬头喷出一口血,看着向剑绝从内里拿出一具具鞭痕满布的尸身,脸上已是一片死灰。

「此事难评啊……」

「向师叔,此事扰了您修行,奴家也有错,他日奴家必然奉上厚礼,上门报歉。

「你要证据,能够。」

柳曼痛哼一声,看到地上那截断指上的储物戒,面色剧变,二话不说扑向断指,却扑了个空。

柳曼面露恍然,旋即暴露委曲之色:「向师叔,您可不能偏听一面之词。

就在方才,师尊已经传音与他。

噗!

但本日之事,较着证据不全。师兄何故妄下结论?

她还不敷美吗?

「弟子悬剑脉内门弟子吴枢,本日见师兄为门中强大主持公道,实在令弟子佩服。

「师妹……」

「人不成貌相啊……」

向剑绝当然不信柳曼,他只信师尊。

向剑绝面无神采,「余畏这一身伤势,但是你所为?」

而像柳曼这般仙颜,又放得开,更是万中无一。

「向师叔在说甚么?奴家不明白。」

向师叔长年单独修行,恐是从未见过如此冷傲大胆的女修。

还望向师叔饶他一命,放他下山吧。」

柳曼瞳孔收缩,下认识后退。

此话一出,柳曼懵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我看你就是看上柳曼了!」

话说着,柳曼身子一阵摇摆,跌坐下来,肩上宫衣滑落,暴露大片乌黑。

「再退,就死。」

本相不明。

向剑绝再次出声。

一道剑光飞出,精确非常地切下柳慢左手知名指。

「另有孙师弟,传闻他们都是柳曼的入幕之宾啊,竟然落得如此了局。」

「清剑脉内门守剑弟子柳曼,你可知错?」

柳曼神采微变,但竟是刹时,就捂着胸口,故作惊吓,委曲地哽咽道:

吴枢惊诧昂首,便见向剑绝忽地伸手一甩。

「……」

如果是以误杀无辜,师兄又该如何自处?」

「臭师兄!」

「向师兄!」

一道剑光如电闪过柳曼脖颈,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血喷丈余。

据他所知,常日里就有很多剑脉弟子与柳曼走得极近,献殷勤者更是多达百数。

他俄然气得吐出一口血,目眦欲裂:「柳曼,你……无耻!」

「哼!这个柳曼穿戴如此透露,摆了然是想勾引你们男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看她内心就是有鬼!」

暗中很多弟子动容不已,模糊另有几人暗吞口水。

没想到,他竟然跑去扰您清净。」

「铁证如山,柳曼,你罪该万死。」

他震惊地看着柳曼那张嘴开开合合,倒置吵嘴,只觉面前阵阵发黑。

奴家只是略作惩戒,罚他去面壁,已是网开一面。

暗中的议论,余畏一个字也听不见。

如果一不谨慎看上这个柳曼,加以包庇,他该如何是好?

修真界女剑修,本就是极少数,是很多男修中的抱负道侣。

说到这里,柳曼挤出两滴眼泪,擦了擦了,怯怯地说道:

柳曼娇躯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向剑绝:「向师叔,您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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