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换衣,洗去一身灰尘。

端坐在喜塌上,二皇子尊仪崇高,举止端庄,手袖轻抬,免除世人之礼,温婉谦恭。

旬日的展转前行,二皇子大病初愈的身子在亲礼晚宴结束以后早早回了皇夫的寝宫,庚年殿。

殿门关合,红烛喜庆。

二皇子换上凤冠霞帔,悄悄坐在喜塌上,等着凰凤女皇前来挑开凤冠上挡住那张绝美容颜的一挂玉珠帘。

“美人,美人,朕可算比及你了,前前后后,六年,朕等了你六年,快,让朕抱抱。”

二皇子听到整座宫殿里严整有序的脚步声,珠帘下的薄唇不屑的轻挑,心中暗道,该来的,总算是要来了。

送亲的路程,整整有旬日。

在这个天下上,除了阿谁已经逝去的美人儿,怕是再也没有能让她如此奖饰的人间好男儿了。

“朕的好皇夫,让朕好好的看看你。”

“美人,如何不向朕投怀送抱呢?必然要朕亲身请你入塌才行吗?”

一滴滴烛泪漫过烛台,自上而下洒成烛泪花瓣,凝集在烛台的支架上,构成一朵朵没有颠末润色的天然烛花,装点着凰凤皇宫里,最为豪华的一夜婚嫁。

女皇只顾着坐在塌沿边上一丝不动的美人儿,把别的统统的,全数抛之脑后,现在的她,只想把面前的美人儿揽在怀里,抚摩着那比白玉还要柔滑的肌肤,是人间里,最美,最上乘的肌肤质感。

新婚夜的合卺酒,女皇仿佛忘了喝。

“见过皇夫,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德崇二十九年,暄昭二皇半夜洛凉颠末一年的保养,其身所患恶疾,已尽数消灭,于十六满岁之日,下嫁凰凤女皇诗晗然。

殿门推开,一股酒气滑入殿内。

飘带渐离,衣衫渐开,乌黑的肌肤盈盈堪比美玉凝华,在大红的凤服下若隐若现,充满绝人视线的诱`惑。

躺在床塌上的女皇,高贵,鲜艳,媚眼如丝,丝丝透着散泛的酒光,介于半醒半醉之间,扯着二皇子系着衣服的飘带拽向她的胸怀。[

凤冠下的眸,冷似冰雪。

“罢了,都平身吧。”

朱砂染红的唇,如血碎破,红胜残阳。

封夫大典,还是停止。

“谢皇夫,主子们祝贺皇上、皇夫联袂白头,身材安康,多福多贵,多喜多寿!长生吉利,永久快意!主子们辞职!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扶着凰凤女皇奉上喜塌,宫侍们摆布相看一眼,伏首扣拜,贴着空中跪退出去。

到了凰凤女国,恰好赶上谷旦良时,没有因为在路上遇了风雨而误了吉时,需得重新选时择日。

“皇上驾到!”

宫侍们见到坐在喜塌上一身正红凤袍加身的美艳男人,先是一怔,目光盯在二皇子珠帘下的俊美面庞上停顿好久,随后才仓猝施礼,眸出无一不现着震惊。

凰凤女皇带同暄昭二皇半夜洛凉同游凰凤皇都,以昭百姓,新夫入宫,明示尊位。[

凰凤女皇醉着酒步,由几名宫侍搀扶着送进庚年殿,向着二皇子走来。

殿门外,传来一声女婢的闷音传唤。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