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埃修猖獗转动着思路,相称于国之利器的超一流武者可不是到处可见的明白菜,放眼潘德五国,其数量也是屈指可数。在《潘德志・习武》中有记录的超一流武者不过十来位,萨里昂便占去了三名:拉里亚号角骑士团的总教官贝克、马里昂斯的马队长格里夫、天国修女特蕾莎。会是这三人之一吗?可马队长早于三年前殉职,天国修女又是个女性,而教官贝克……是个秃顶。

施耐德一言不发,信手将已经冷却的烙铁掷回火盆,又取出一根新的,按在埃修另一块无缺的肌肉上,他全神灌输,脸上带着一丝残暴而刻毒的称心。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是一个超一流武者,亦或者远在超一流之上!

施耐德一言不发,缓缓鼓掌,掌声寥落在静室的死角,埃修盯着施耐德的脸,等待着金银之虎的下文。“很出色的发言,你差点就打动了我。我确切需求更多信息来制定对策,但是你漏算了一条:我并非饥不择食,身为萨里昂商会会长,我有一条特别的谍报汇集渠道,其头绪遍及潘德,只要我乐意,我随时能够构建出完美的谍报网。”他嘲笑,“巴兰杜克先生,你的筹马,并非你设想中那么弥足轻重呢。”

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男人很随便地走进了刑讯室,一头精干的短发,发色是罕见的霜银色,一身洁净利落的暗红色戎装,左胸倒悬着一枚乌黑的十字架。他仿佛完整没有脱手为施耐德得救的筹算,反倒是饶有兴趣地看向埃修:“埃修・巴兰杜克?”

“但丁,你在内里听了多久?”施耐德瞪着男人,有些气急废弛。

“你真不会感觉能扛着我走出去吧。”施耐德仰躺在地,颔骨被卸的他说话不免有些大舌头,却仍然不失沉着。

“这么说,我若不挑选买卖,那你就会保持沉默?”施耐德从火盆中拿起一个烤得红热的烙铁,蓦地按在埃修赤裸的胸膛上,焦臭的气味在刑讯室里逸散开来。施耐德咬牙切齿地扭转烙铁,几近要把它嵌进埃修的身材里。埃修有些痛苦地皱眉,肌肤被炙烤的剧痛如同万千根银针刺入他的身材,啃噬咬啮着他的五脏六腑。“中间终究还是挑选了暴力吗?”埃修涩哑地发问。

当施耐德拿起第三根烙铁时,他闻声了埃修幽幽的声音:“中间,我们都挑选了一条下下之策呢。”

“噤声。”埃修说,语气仍然很平平,听不出甚么起伏,施耐德却从入耳出了极寒彻骨的冷酷意味。他俄然明白埃修所说的下下之策是甚么意义了,论暴力,施耐德确切不如一个曾经深陷死地又杀出重围的帝国死囚要得心应手,而埃修更凶更狠的反制也将他完整摆到了全部萨里昂的对峙面。

只可惜向他脱手的人,是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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