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来过得太不快意,再加上积累已久的肝火涌上心头,他有了破罐破摔的设法。
“凭甚么你让我说我就说,我为甚么要听你的?”
“这事儿我管定了,刘老二,你先把酒瓶子放下!”
“算了算了,人家小女人也不是用心的,你别如许。”
“我不放又如何?孟穗穗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劝你别欺人太过!”
“我看你就是欺软怕硬,你看你把人家小媳妇都吓哭了,真不是人,该死王萍跟你闹仳离!”
更何况对方还是为了看二人转来他们村的,剧团是她欢迎的,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坐视不睬。
他大吼一声。
他酒劲儿上来有种不顾统统的架式,顿时把大师吓了一跳。
大师都不熟谙这个小媳妇,本不想插手,毕竟老刘家人都很难缠,谁也不想给本身添费事。但听她说周达是她姐夫,并且刘老二的做法实在是过分,还是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
孟穗穗不想理睬他,抬腿叫上女儿们走了。
“刘老二,你别过分度,欺负女人算甚么爷们儿!”
他蹙眉不爽的说。
与此同时,他挥动酒瓶子直接朝小媳妇的头砸了畴昔。
凑不敷钱就离不结婚,他哥也不会落得明天如许的了局,他们全部老刘家也不会像现在如许鸡犬不宁。
他拎着酒瓶子挡在小媳妇身前,寒着脸问。
刘老二见好几小我都说他的不是,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瞪着眼睛吼了一句。
“就不让,我问你刚才说谁有病。”刘老二俄然疯了似的大吼,眼睛通红,“你说啊,你他妈说啊!不说别想畴昔。”
“对,我嗓门就是大,如何了?不让吗?我就是让大师都闻声,我不爱看二人转,我不爱去。”
“明天谁敢拦我,我就让谁陪葬!”
“孟穗穗,我劝你少管闲事!”
一时候谁都不敢出声了,怕真惹怒了他,为一个陌生女人把命搭里,不值当。
想来也是,临时不提王萍归去以后对刘老二如何样,光是刘柱的事儿就够他操心的,估计刘七宝比来也没少给他添费事。
“我就笑了,咋滴吧?你管的咋那么宽,还不让别人笑。”
他说着举起酒瓶,仿佛下一秒就会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