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恨意，早已经将他的灵魂扭曲成一个比半人半人鱼还狰狞可骇的存在。上官航已经完整沉着下来，冷酷地看着上官瑞琪因为恨意而扭曲的脸，“我的儿子，已经不在了吧？”
最后，他冷冷地说出一番让现场氛围刹时冷凝的话，“既然如此……既然这是你的挑选，那么我便尊敬！不过，也要明白，此番各种，今后恩断义绝，你会有甚么了局，皆是你咎由自取！”
当年做出这个决定，上官航有多么难堪肉痛！一边是误入歧途的宗子，一边是自小就孝敬他的季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割舍哪一个，都仿佛割他的心脏！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如许的人，只是在儿子面前扮演一个好父亲，向来没有暴露如许的锋芒冷酷罢了。
“注射特别的药剂？”上官瑞林冷眼地看着对方，问道，“莫非也是让人变成和你一副德行的东西？并且，到底是谁将我大哥偷换换走的？又是谁这么多年替你经心保护的？”
上官航冷冷地看着对方，“我现在这么做，还不是你逼的？叛变上官家属，叛变联盟，罪无可恕！我心疼的是我的亲子上官瑞琪，而不是你这个冒牌货！如果我到这个境地还对你宽大慈和，今后如何有脸孔面对我惨死的孩子，此次变乱中被你害死的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