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赐婚之事在先,儿子能得皇长女青睐,从将军也不介怀与皇家攀亲,但现在婚事未成反倒成仇,她只怕苦心运营多年,眼看就能更进一步,一夕之间全都化为乌有。
从榕他自幼长在边关,入京不过一年。当时阳琼华已经穿超出来几年,在官方的口碑没那么糟糕,他对其并无恶感。
若非先前机遇偶合,他恐怕会认命嫁给静王,但碰到阳琼华以后,他埋藏在心底的炽热被唤起,现在恨不得与她存亡与共,对静王阳琼晚自是有一百个痛恨。
在阳清和看来江山社稷比后代情长更首要,何况她见从榕不但称不上绝色,乃至有些丑恶。直觉以为他定然是靠甚么狐媚手腕勾引了皇长女。
幼宁乃阳琼晚之字,顾晓晓为了夸大悲忿之情,拿出了上辈子称霸文娱圈的演技。
从榕听阳琼华为本身辩白,心中万分打动,明智抛到九霄云外跪下道:“千错万错,都是草民之错,愿请陛降落罪,此事与皇长女无关。”
毕竟清和帝印象里,皇长女之前脱手抢的求她赐的,满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本日为了一个丑男跟老三闹开,分歧她的性子。
“罪臣拜见陛下,臣教子无妨罪该万死,求陛下开恩。”从将军入门以后,扑通跪下以头抢地,声如杜鹃啼血,连着几个响头磕下去,额头青紫相间。
两个女儿厚此薄彼,清和帝为了不落人话柄,转脸对顾晓晓怒斥道:“朕平时教你们躬亲谦逊,你们一个个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老三好生站着,检验本日错到那里,你们手足之间如何能自相残杀。”
清和帝见其他二人跪的笔挺,对阳琼华既心疼又怨她不争气,悻悻道:“都起来吧。”
阳琼华这么一倒,引来了数道目光,她还要强撑着跪下,膝盖麻痹毫无知觉,艰巨的瘫坐在地上。
“我有负荆请罪之意,何如皇妹将我打成重伤,不顾皇家颜面,将我和从公子游街示众。母上,您向来英名,儿臣有错,莫非三妹就没错么?她如此行事,将从公子清誉毁于一旦,他又何辜。”
顾晓晓连珠似的说了一大串,不给别人插嘴的机遇,清和帝被她这一串反问弄得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