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叫她清清的人很多,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裴正扬叫她清清。

那姿势倒是有些妇唱夫随的味道。

啪!

薛昌林更是死死的盯着林夏清,仿佛这瘦子要敢说一句不谅解,他必将让她尝尝他的手腕。

“你……”薛昌林气的差点失控,一句贱人含在口中,最后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想到薛家的将来,语气放软,“清清,那你想如何样?”

裴正扬淡淡的看着,他倒是没想到薛家这位父亲,可比林国富拎得清很多,怪不得一个发作户能够在晋市如此吃的开,唇角带笑,“薛总倒是风趣,只是我说了,饶不饶他,是清清的事。”

夏清耳垂不受控的变粉。

薛父将裴正扬眼底的意味看的清楚,俄然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二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儿冒昧了林蜜斯,还请您念在薛林两家是世交的份上,谅解小儿一次!”

“爸,我……”薛昌林固然惊骇裴家,对名声也没有那么在乎,但他刚才对裴二少认错是能屈能伸,可他父亲拉着他这一跪,那是完整没了庄严,今后还让他如何在晋市混?

夏清如何会看不出薛昌林的心机,嘴角微翘,带着浓浓的讽刺,“我如何敢不谅解薛少,毕竟不能逼得薛少心狠手辣不是吗?”

薛父这才看向裴正扬,“都是犬子的错,还望二少宽弘大量,饶过他这一次。”

“嗯?”得不到夏清的答复,裴正扬觉得小瘦子还对薛昌林这小我渣抱有念想,都雅的眉眼里带上了几分不悦,让现场一众都感遭到氛围里温度的陡降。

倒不是她心善,而是看着薛家父子跪在裴正扬面前,让她感觉很不舒畅,似这谪仙般的男人被俗物冒昧了普通。

薛昌林悄悄握拳,牙齿死死咬在一起,昂首就看到神情平平的夏清,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薛父拽了拽儿子,低声提示,“昌林,小不忍则乱大谋。”

“时候差未几了,我们该归去了。”夏清没理睬世人的目光,而是柔声提示裴正扬。

夏清却只是睨了他一眼,“哦。”

裴正扬抬眸,打量了小瘦子一眼才点头,“走吧。”

薛昌林震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眼眶翻滚出滚烫的热诚与恨意,大喊一声爸,却被薛父一把拽到地上,“还不快点给二少报歉!”

清润的男声,如戈壁里的泉水,甜美诱人,樱花唇微微张着,最后的尾音悄悄上挑,再浅显不过的名字,愣是被喊出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

夏清对上裴正扬虎魄色的眸子,心不受控的失速了几秒。

扑通!

在场的人不由的偷偷打量林夏清,这哦是甚么意义?

“清清也是你能够叫的?”夏清还没反应,裴正扬俄然诘责,带着凌然不成抵当的威压,眸底更是染上了一层杀意。

“爸!”

这一巴掌极狠,一刹时薛昌林的脸就红肿起来。

薛昌林还想说甚么,薛父一巴掌扬了上去,就打断了薛昌林的话。

“我……对不起林蜜斯,请林蜜斯谅解。”薛昌林低着头,因为恨声音颤抖。

“谅解你?”听到薛昌林的报歉,裴正扬扬眉,腔调带着一丝挖苦,转头在薛家的战战兢兢中柔声问夏清,“清清,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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