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春一见了玉柱的身影,随即狠下心肠,隔着衣衫,掐住了小铁锤的腰肉,用力的一拧。
咦,玉柱看清楚了德妃的长相以后,暗吃了一惊,太像她了!
赵山再恨她,也不敢脱手去拖她出门。再如何说,曹颐不但是曹春的姐姐,还是铁帽子郡王的嫡福晋。
但是,德妃的手腕非常高超,她既没有用心晾着玉柱,也没有破格的虐待,统统参照端方来办。
曹春却压根就不吃曹颐的那一套,她冷冷的说:“你少来蒙我!曹家给你府上送的节礼,是送到我这里来的五倍以上,曹家如果倒了,我怕甚么?”
玉柱冷澹的摆了摆手,说:“今后不准再踏入我府门半步,懂么?不然的话,就算是你是所谓的郡王福晋,我也有体例,让你变成百姓之妻。”
曹春微微一笑,说:“只要铁锤他阿玛,还是傲然立于朝堂之上,谁敢怠慢了我这个伯爵夫人?别的且不说了,您这位铁帽子郡王福晋,不也求到了我这里么?只是,我就没见过,有你如许求人办事的么?”
因为,选秀的事儿,此次归德妃主持了。
这年初,端方很严。哪怕玉柱是内臣,他要拜见深宫里的妃子,也不成能直接递牌子请见,而要通过首级寺人来传达。
“赵山,谁惹你们太太活力了?去,都绑了,百口一体发卖了!”玉柱还觉得是家里的下人们,闹出了妖蛾子。
不幸的小铁锤,从小锦衣玉食的养大,他那里吃过这么大的亏呀?
“你当得好差,竟让外人闯出去欺负了太太和小主子?”玉柱冷冷的瞪着赵山,“还不从速去送客?”
母子二人,一起去垂花门外,驱逐男人的返来。
玉柱这个外务府总管,要做的是,从几千名八旗秀女当中,刷下丰度不端的,有狐臭的,端方不好的,或者是家里使了银子的干系户。
“妹婿,您和妾身提他干吗?他是他,我是我,不相干的。”曹颐的一席话,倒把玉柱给说愣了。
玉柱内心稀有,新婚之夜,曹春是他亲手破的瓜,妥妥的黄花大闺女呢。
曹春嘲笑道:“平王福晋,你们曹家的事,与我何干?”
玉柱内心美得很,脸上却没给曹春好神采看,唬得曹春比猫还乖顺。
玉柱就分歧了。
正殿里,德妃还没升座,玉柱便耐烦的等着,不急不躁。
玉柱进门一看,却见曹春红着眼圈,抱着放声大哭的小铁锤,母子二人像是受了大委曲的模样,不由皱紧了眉头。
这就是赤果果的警告了!
一针见血的戳穿了报酬分歧的本质!
大管家赵山见势不妙,从速跪到了玉柱的脚边,小声禀道:“回大老爷,我们大太太本来表情挺好的,只是,平郡王福晋来了以后,就……”嘎但是止,却余味无穷。
曹颐赖在上房里,死活不肯走。
当晚,被拿捏住了关键的曹春,比小猫还乖,由着玉柱的性子,玩出了很多的新花腔。
一分未几,一秒不差,恰好己时五刻,张德广到了玉柱的跟前,哈着腰,一边扎千存候,一边亲热的说:“总管,德主儿唤您出来觐见。”
“mm,做人可不能忘本呀?”
可谓是炙手可热,风头正盛!
谁料,曹春不幸兮兮的扯住玉柱袖口,结结巴巴的把当年阿谁秀才的传闻,照实招认了。
曹春嫁给玉柱的时候,也不算短了。
然后,再交给德妃娘娘去决定,终究是留牌子还是撂牌子?
“平王福晋,你吃山珍海味的时候,我吃的是掺沙子的粳米饭。你穿金戴玉的时候,我独一的一根玉簪子都被周瑞家的夺了去。你出门插手诗会的时候,我永久都是称病,不能出门。”曹春仰起脸,澹澹的说,“曹家,是你们的曹家,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