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亲兵一起用力,罩着老十四的大网,也跟着越收越紧。
牛泰早就得了玉柱的叮咛,躲到一旁,放过了手里提着刀的老十四,而拦住了老十四的侍卫和侍从们。
“嗯,这么多的首级,换个一等公,应当能够吧?”玉柱笑着开打趣说。
“甚么?你说甚么?汗阿玛竟然把白虹刀赐给了你?”老十四的确不敢信赖他的耳朵。
老十四那叫一个气呀,一边冲过来,一边怒骂道:“玉柱,你个苟东西,你不过是我爱新觉罗家的一条看家犬罢了,竟敢看不起爷?”
“玉柱,你少恐吓爷,爷才不吃你这一套呢。”老十四那但是豪华横惯了,前次和玉柱的仇,还没报呢,不依不饶的骂骂咧咧。
“砰!”外头竟然响了枪,老十四仓猝扭头去看,却见,他身边的一名蓝翎侍卫,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那侍卫手里的刀,也跌出去了一丈远。
玉柱懒得用正眼去看老十四,当即命令:“来人,去把教唆十四爷不平军令,擅闯帅帐的哈哈珠子们,都抓来。本帅,要用白虹刀,挨个斩了他们的狗头。”
牙口呢,这个期间的蛮子地区,几近没有每天刷牙的风俗和前提。
而玉柱则是镇北大将军,节制古北口以北的诸军,统领范围包含了老十四的所部兵马。
不信?那我们来数一数首级嘛,真金不怕火炼!
朝廷验看首级,非常之严格。
谁曾想,放出去的这些蝗虫们,实在是太坏了,的确是刮地三尺了。
从身份上说,老十四仅仅是征北将军罢了,统领喀尔喀蒙古地区的统统兵马。
那毕竟是天子的亲儿子,砍伤了他,玉柱不成能掉脑袋,但是,今后要失势了。
老十四顺着玉柱手指的方向,扭头一看,却鲜明发明,跟着他一起来的侍卫、侍从和哈哈珠子们,已经被荷枪实弹的一个标的新军,完整的包抄了。
此次大战,玉柱出正兵仅仅八千余人,加上策棱部的蒙古马队两千,统共也就一万人罢了。
现在的玉柱,就是这么的豪横!
拿来一个准部蛮子的首级,确认无误后,当场给银子。
“嗻。”玉柱的地盘上,要杀几个老十四的哈哈珠子,不比踩死一只小蚂蚁更困难。
但是,老十四略微一想,却又非常的泄气了。
玉柱真敢杀人,他就算是把老十四的侍从们都杀光了,杀了也是白杀。
约莫半个月后,周荃跑来奉告玉柱,雄师里的银子,用完了。
准噶尔人,实在是蒙前人的一支,脑袋上一样有小辫子。
玉柱这个苟东西,心狠手毒,又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的特别期间。
一肚子坏水的老油条,老官僚了。
“奉镇北大将军钧命,胆敢擅闯帅帐者,格杀勿论!”牛泰也懒得和老十四的人,多说甚么废话,直接搬出了玉柱的军令。
玉柱说的话,谁敢不听,到了掉脑袋的时候儿,都别喊冤!
周荃明着说的是所谓的宵小,实际上是指,老天子只要重用了军功显赫的玉柱,就不需求担忧玄武门之变了。
玉柱仰起下巴,冷冷的叮咛了下去,“来人,恭请御赐‘白虹刀’。”
玉柱秒懂了。
玉柱就更牛了,临行前,老四代替老天子赐下了大清的镇国神刀“白虹刀”。
周荃轻咳一声,提示玉柱:“东翁,今时已经分歧于昔日,我大清非常需求一场光辉的胜利,以震慑四方的宵小。”
高低立判也!
唉,老十四如果不犯蠢,非要参与结党逼宫,嘿嘿,玉柱又安敢如此的摧辱他呢?
玉柱亲口说出去的话,一口唾沫一个坑,确切是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