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儿默了默,“是辛爷抱着皇上不放,白公子跟南大人两小我都没能把您给扒下来,就差喊护驾了……”
提及昨夜……我抱着被子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明天晚长停顿到哪一步了。
小锦儿呆了呆,“生,生米煮成熟饭?您,您跟皇上么?”
“你怎的来了?莫不是想我了?”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仿佛本就有安神的服从,和婉的发丝柔嫩地像绸缎,我忍不住用面庞蹭了蹭。
小锦儿的头更低了:“皇,皇上说您昨夜宿醉,大略会头痛……本日就免了您的奉侍不必伴驾上朝了。”
瞅着他仿佛还不如何高兴,因而捧着他的脸吧唧了一口。
可今个儿我唤了她两声她才仓猝出去,从架子上取下来昨夜备好的衣裳帮我换衣。
这都哪跟哪儿,跟齐睿有啥干系。
酒这玩意儿……嗝,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这回换我呆了。
我兴趣勃勃地地谛视着小锦儿,小锦儿再次呆了呆,然后艰巨地咽了口口水,苦着脸道:“辛,辛爷,昨个早晨,来的是皇上……”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如何不早点叫我?”
我忧心忡忡地看向小锦儿,“我昨晚……说皇上好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