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动手极重,掐得我皮肉生疼。

可当她瞥到我身侧的空空如也时,眼中较着闪过一丝绝望和恶毒。

“何莲,主子的事做主子的少管!”高颧骨的嬷嬷冷声开口,“别忘了,你这条命也是我们恩赐给你的。”

“本宫管你是谁的人!”我打断高颧骨嬷嬷的话,“此时现在此地,本宫最大!本宫想要发落你们,谁敢拦着?”

我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宫人们将我钳制住。

“太嫔经验的是!”我不卑不亢的点头,“臣妾身为妃位就只是皇上的侍妾罢了,那身为嫔位的太嫔您岂不是只算得上通房丫头?”

"在本宫面前,你竟敢以'我'自居,莫非想与本宫平起平坐吗?来人!"

周嬷嬷见状立即凑畴昔伸出双手,任由还冒着火星的烟灰叩在掌心。

“臣妾见过太嫔!”

“太嫔,乾妃到了!”

十多板子后,乃至默契的换人。

宫人一拥而上,将三角眼嬷嬷死死的按在地上。

福寿宫的牌匾,越来越近。

“来人,给我扒掉她的衣裳!”

"乾妃娘娘息怒!"高颧骨嬷嬷见状,赶紧换上一副谦虚的语气。"是柔太嫔让我们来请乾妃娘娘到福寿宫一聚的!"

我轻叹出声,一脸的绝望。

“主子,主子熟谙福寿宫的路。”

很明显,这是有背景时才有的底气。

来了!

……

跟着周嬷嬷,我进入了福寿宫。

"你敢!"三白眼嬷嬷目睹情势不妙,急得跳脚。"我们但是福寿宫的管事嬷嬷!"

“这么快断气了?”

“本宫待会必然会去福寿宫拜见太嫔!但现在,得先措置这个不知天凹凸厚的狗主子!”

小拇指上镶着宝石的护甲,极其的夺目。

她的话语中流暴露深深的威胁,眼中的狠戾之色愈发浓厚。

“你既然能喊出‘乾妃娘娘’这四个字,那就该当明白,不管本宫身份如何,在这后宫当中,你始终低本宫一等。休说本宫是皇上亲封的乾妃,即便是宫中最寒微的美人,你也得毕恭毕敬,称我一声主子。主子未发一言,你岂有资格插嘴?想惩办本宫的人,你们也配?”

“哎,真没用!”

‘啪’

周嬷嬷渐渐走向我,神采狰狞而又扭曲。

"把尸身措置掉吧。"我蹙着眉,悄悄揉了揉太阳穴,"本宫最讨厌见血!"

皮肤白净没有一丝皱纹,保养得甚好。

“你……”

周嬷嬷这么就才出来,很较着已经将张嬷嬷的死添油加醋的转述给了本身的主子。

“乾妃娘娘还算见机,比部下的主子懂事。”

“乾妃娘娘,太嫔有请。”

但是刹时我便收敛了笑容,眼神中透出一丝果断。

“你竟敢打我!”

“柔太嫔此言差矣!”我微微抬起下巴,挑起视野。“若皇上皇后真的伉俪敦睦,又岂是臣妾能够等闲诽谤的。”

莲姐慎重其事的行了一个礼后,这才仓促分开。

“但是主子……”

而高颧骨嬷嬷佝偻的后背,也越来越直。

“乾妃娘娘稍等一下,主子出来通传一下。”

“娘娘,你可知我们是谁的人?”

“乾妃娘娘,打狗也得看仆人!您刚入宫便如许惩办下人,也不怕皇上见怪吗?”

"娘娘,周嬷嬷和张嬷嬷二人皆是柔太嫔的近身侍女,特别是那位被杖毙的张嬷嬷,她自柔太嫔入宫之日起便一向伴其摆布。现在您命令处决了她,柔太嫔必放心生痛恨,此事难以善了。想当年,柔太嫔曾是先帝最为宠嬖的妃子,乃至在太后活着时便享有极高的职位。"

“嬷嬷说得对,不管主子和主子都要有尊卑之分。”

‘啪’

“好短长的一张巧嘴!”柔太嫔终究舍得展开了眼睛,“皇后乃一国之母,是天子的正妻。你一个小小的妾室不过是个物件是个玩意罢了,如果放在布衣之家便像那北里里的妓子能够随便供来宾玩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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