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戋戋一个侧妃竟会拦了本王的路?”

“你可知你做错了何事?”齐天署凌厉地声音传来,惊地绿儿垂下头,眼中一转,吞吐道,“奴婢,奴婢……”

碧玉惊地一昂首,斑斓的双眸闪过别样的目光,目光微颤:“王爷不信奴婢……”

碧玉浑身一震,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袖下双拳紧捏,已然将手心划破。

一想到此,碧玉起家:“奴婢辞职。”

“你千万百计禁止本王带她回府,究竟是为公还是为私?”

齐天署嘲笑一声,极其轻视地看着她,似早已将她心机看破:“方才侧门找你之人是谁?”

“当真如此?”

恨也罢,怨也罢,碧玉现在都抵不过内心的难过罢了,她做了这么多,终是落得受罚。

全部配房都沉寂下来,碧玉侧眼看倪妹未曾醒方才持续道:“多谢王爷愿听奴婢解释,侧妃中毒,奴婢也不肯,只是毕竟是被人算计了,方才来人奴婢也不熟谙,只是说有解药,奴婢想着王爷再留金台城一日便可大功胜利,故而见了那人,那人看起来挺诚恳浑厚,奴婢也没多想,觉得他是想奉迎王爷,便收了他的解药,未曾想竟被王爷曲解。”

齐天署听了,清列一勾唇,将茶杯推向了地上,顿时碎了一地,碎片直飞溅到碧玉的手上,划破了一条血口,碧玉却一声不吭。

却见齐天署甩袖笑出声,声音砭骨般落入耳中,直让民气惊胆战:“这毒虽不是你下,你却知情,你还不认罪?”

本觉得王爷因她喂药发怒,未曾想王爷是见怪碧玉,这么好的机遇绿儿如何错过,故而一把掐在腰上,挤了几行清泪,故作不幸,让人垂怜。

“够了!错了便是错了,你倒是解释解释这解药从何而来,为何会到你的手上,勿说是旁人送给你的,防备森严,本王不信有人能进张府!”

“说得极好,既然如此,便去领罚吧,本日起,由绿儿服侍侧妃,你领罚后便去外殿侯着,若无本王号令,不得随便入内。”齐天署冷酷开口,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似是在说无关紧急的事情。

绿儿猛的一昂首,眼中尽是高兴,未曾想王爷竟安排此事与她,虽她不喜倪妹,但如果能服侍倪妹,定能日日见到王爷,与王爷说上几句话,可比外殿的侍女好上很多。

“侧妃中毒,奴婢失责。”碧玉不急不缓的声声响起,让绿儿好生不明,目光畏缩看了看,真不知王爷是在对谁说话,又是在指责谁。

碧玉咬紧牙关,闭眼之下点头。

她眉头舒展,方才感觉有何不当,难怪刚有人找她,她正感觉诡异,只是事出告急她不得不收下解药,转眼正欲说甚么,见着身边的绿儿,不急不缓:“王爷如果还信奴婢一次,便听奴婢一言,奴婢一心为王爷,毫无贰心,奴婢要求王爷伶仃听奴婢解释。”

正在绿儿不明之时,高处传出一阵轻笑声,让人背脊一阵凉意:“失责?如何失责?”

“王爷,奴婢只是感觉她如此身份实在不能坐上侧妃之位,只会拖累王爷!”碧玉点头,似是不肯承认,但是眼底的神采已经出售了她。

如此诘责让碧玉尴尬,让绿儿欣喜,王爷发怒了,恰是在问罪。

现在碧玉才感觉尴尬,回眸看了塌上的倪妹一眼,尽是苦笑,毒虽不是她所下,她却晓得汤药中有毒,本想瞒天过海毒死倪妹,让王爷用心大业,却不知那毒量不敷,底子不致命,更没瞒过王爷,倒让王爷决定提早回京,若当真提早分开,多年来的筹办就功亏一篑,她毕竟是低估了倪妹在王爷心平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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